”贺岭擒住女人的下巴就吻,又凶又猛,吻到她呼吸不畅,拿指甲掐他胳膊。
姜意恍然间意识到那里受过枪伤,陡然停下。
男人也松开她,温柔道:“你该说,要先生只爱我一个,只能有我一个。”
“不需要说了。”姜意小心翼翼解他的领带,再到衬衫纽扣。
明显感觉男人的心跳加速,她直白的脱了他的西服外套,撩开衬衫,指腹触到疤痕,细细摩挲。
“那次,先生抱着我时,我感觉天都塌了,往后就只想先生平安。”
她想她的爱也在潜移默化中改变,不一定是非得时刻相伴,缠着彼此。
“与爱相比,先生的身体更重要。”姜意靠上他肩头,手掌握着他手臂肌肉,“先生独自在这里,不能再出任何事。”
贺岭轻抚女人的脑袋,点头应声,“不会再有事,放心。”
姜意蹭蹭他的脖子,坦诚讲她的计划:“或许下次来,我会再去英国,去看看布莱克浦,想和那家舞服店的老板一样,做喜欢且有意义的事。”
“小没良心的,真够自私,不能留在纽约,但能去别的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