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我。”说完又怕他误会是自己不要他陪,于是坐回他身边,抱紧了他的腰。
贺岭挂断电话,打趣:“让我走,还抱这么紧。”
松手前又亲他的侧脸和下颌,最后才起身让开,“那先生晚上回来睡吗?”
不问是不是和哪个女人在外共度良宵,只是眼神黏着在他身上。
贺岭清楚地看到其中的不舍,握她的小手,“外面哪有家里好睡。”
“喔。”不想再听他讲了,姜意又赶人走,“我自己回就行。”
“叫老陈来接你。”
一句吩咐,她只好坐回去,看着颀长的身影从包厢离开。
之后的时间叫服务生上了香槟,独自一人发呆。
不知怎么变得贪酒,起初的酒量就三五杯,再后来能喝下一整瓶还不发酒疯,姜意有点佩服自己。
不知不觉酒瓶又见底,她按铃轻唤一句服务生,扭头却对上老陈严肃的脸,怔住。
“抱歉,不是要使唤你。”
贺岭身边的司机也得罪不得,跟了他很久,比她的位置高。
老陈一言不发,上前拿酒瓶,“太太,您还能走吗。”
姜意扶着桌面起身,脚步果真不稳,“不能走,能怎么办。”
能把贺岭叫回来吗,这句话她不敢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