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,别的人瞧见草民的脸都十分害怕,所以草民才戴上了面具。”
“是吗?不知萧公子是哪里人士?本公主听着,倒有几分皇城口音,只是皇叔在皇城的时候一直都只有王尽欢王公子时常跟随着,倒是没有见过公子呢。”华镜的目光细细地将云裳打量了一番,只是她却如何也不会想到,远在皇城的云裳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,并且,还会变成了男子。
云裳抬起手,理了理长袖,才轻声道,“草民小
时候倒是确实在京城中长大的,只是近些年一直跟在王爷身边,比较少回皇城,王爷行事素来谨慎,虽然回了皇城,只是军中却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来打理,所以草民便留在军中打理日常事务,王爷回来了,没什么战事的话,便会放草民回京城与家人团聚。”
“哦?”华镜微微笑着道,“不知道萧公子家中还有何人呢?”
“只有母亲一人……”云裳低下头,眸中闪过一抹光芒,华镜这般小心翼翼地试探自己,又是为了什么呢?便假装有些烦躁地望向窗外,手似乎无意识地在桌上微微轻叩着。
华镜见云裳似乎隐隐有些不耐烦,心中有些不爽,想着,不过是个王爷的走狗,也敢在本公主面前摆谱,面上却客客气气地道,“本公主这些日赶路有些累了,便先小憩一会儿,萧公子请便。”
云裳点了点头,站起身来,“那草民便告退了。”说完,见华镜微微点了点头,这才退了出去。
云裳的房间便在隔壁,云裳一回到自己的房间,便走到后面打开了窗户,两屋相邻,两边才窗户又都开着,若是那边有什么动静,定然也能够隐隐听到一些,只是,一整个上午,隔壁都十分的安静。
午饭是店小二各自送到屋里来的,云裳听见店小二进去给云裳送东西的声音。只是片刻之后,隔壁便又安静了下来。
一直到晚上,云裳也未见华镜出过屋子,也没有再听见她说话。
用了晚饭,云裳专程去了隔壁给华镜请安,进去的时候,华镜正坐在床边发着呆,见云裳进来,才笑了笑到,“萧公子来了?”
云裳点了点头道,“虽然夜郎军已经撤出了西一镇,只是草民害怕百姓中仍旧混杂着夜郎的奸细,公主晚上歇息的时候记得关好门窗,吩咐好两位侍卫大哥莫要一不小心睡着了。”
华镜笑着应了,“萧公子就在隔壁呢,本公主才不怕,连皇叔都称赞的人,功夫定然是十分不错的。”
云裳笑了笑,也不谦虚,又嘱咐了几句,才退了出去。一打开门,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黑衣的侍从,云裳猛地吓了一跳,半晌才缓过神来,瞧了瞧那侍从,也没有多说什么,便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一个晚上,云裳都在留意着隔壁的动静,却一宿没有任何异常。
第二日一大早,云裳刚一出门便瞧见华镜也出了门,“萧公子,一起下楼吃早饭吧。”
云裳应了,刚走下门,便瞧见有两个士兵走了进来,朝着云裳行了个礼道,“萧公子,夜郎军似乎有些异动,王爷让萧公子回营地商量对策。”
华镜闻言,眼中一亮,笑着道,“既然如此,萧公子便先回去吧,这青天白日的,想来也不有什么事儿。”
云裳急急忙忙地点了点头,“这两个士兵便留给公主差遣吧,草民先走一步。”便出了客栈,匆匆回了军营,回到
营地便发现营地中士兵极少,远远地传来呐喊的声音,料想是夜郎军又在叫阵,便匆匆骑着马跑到了两军对峙的地方。
靖王见云裳回来,便骑着马连忙迎了上来,“回营帐吧,那仓觉青肃今儿个也不像是想打的,耗着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云裳伸长了脖子,便远远地瞧见远处的战车上,有银色的盔甲在泛着光。云裳勾了勾嘴角,“皇叔为什么不直接杀上去,给他个措手不及?”
靖王笑了笑道,“他后面是沧澜城,是一座易守难攻的城池,我若是一开始冲,他们定然反身便直接跑回沧澜城,到时候,吃亏的还是我自己。”说了几句,便问云裳道,“怎样,昨儿个晚上可有什么异常?”
云裳摇了摇头,“华镜太安静了,安静地有些异常。不过,她带着的两个侍从中,有一个倒是武功极高的。”
“哦?”靖王转过头望了云裳一眼,“你可记得,那武功极高的侍从长什么样子?”
云裳皱了皱眉,“你一说我倒是发现,我自信记忆不错,可是对那侍从却没什么多大的印象,只记得,他的眼睛是褐色的,极亮。”
靖王点了点头,心中有了几分计较,“夜郎国的人眼珠子多褐色,那侍卫应当是仓觉青肃的人。华镜此次前来恐怕不简单。”
云裳冷冷地勾了勾嘴角,“我的那位好姐姐,恐怕都已经忘记了,自己是宁帝的女儿了吧。”
在营地中呆了一会儿,云裳便又回了客栈,华镜却不在客栈里面,云裳等了好一会儿,才见她带着两个侍从和两个士兵回来。
“公主这是去哪儿了?可把草民给急坏了。”云裳连忙迎了上去。
“出去在镇上逛了逛,想瞧一瞧能否发现赵将军的下落。”华镜的神色有些疲惫,也不欲与云裳多言,径直上了楼,锁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