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根烟,听着那头的声音,眉心紧皱,周身笼着一层阴郁。 电话挂断后,他迟迟没回病房。 温妤躺在病床上,刚好看到他的背影,阴郁、消沉的样子,指间的香烟烟头,忽明忽灭。 记得前世,他时常这样。 外面寒冷,他刚刚帮她擦身的时候,上身只剩一件白衬衫和针织背心。 温妤忖了忖,下了床,裹着羽绒服外套,拿起挂在衣架上,他厚沉的大衣,轻轻走过去。 拉开推拉门,将外套递向他,“顾淮时,你披件衣服。” 顾淮时微微一愣,转过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