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谁会是继承人,不言而喻。
“所以呢?”温芷菡挑了挑眉。
覃司鸣提起这个问题没有大吵大闹,在她看来倒是有所长进。
覃司鸣神色复杂,张了张嘴,到嘴边的话却卡了壳。
毕竟前头那么多年他认定自己必然会是公司的继承人,也认定爸妈会和睦,谁能想到短短几个月,这个家就分崩离析。
怪温芷菡?
以前看着贺梦岚对温芷菡冷言冷语,横眉冷对,现在反倒是多了几分唇亡齿寒,同病相怜之感。
这些年她妈无条件的为娘家提供便利,多加扶持,那天贺梦岚带着覃念露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在贺家那边,闹离婚闹得鸡犬不宁,甚至没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,一句劝慰。
温芷菡抿着唇,对上覃司鸣同情的目光,竟然有些无语。
又在脑补什么?
就在覃司鸣进退两难的时候,管家匆匆走了进来,神色带着说不出的尴尬:“大小姐,有位先生说是您的朋友,特意前来送请帖。”
余光瞥见管家的表情,温芷菡淡淡地问:“谁?”
管家轻咳两声,“程钰,程小少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