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听到了这些传言,故意挑衅我哥,然后在赛场上给我哥使绊子!”
“狐狸,你个夜场卖身子的贱女人,真阴险啊,因为妒忌我,故意害我哥!”
许玉说得言之凿凿,一声比一声高。
覃念露抿唇,状若无意地说:“确实有一些说许周两家联姻的言论,难道就是因为这个,狐狸竟然打算害死许二少?”
许玉瞪着布满血丝的杏眼,“贱女人,不得好死。”
她的语气一次比一次愤恨,对周乐扬哭诉道:“周公子,你被这个贱女人蒙蔽了,她一个混迹在夜场的女人能是什么好人?当然是每天游走在各种男人之间,打算钓凯子一举上位,身体脏到不行,你不要信她的鬼话!”
许玉自己其实也不清楚内情,但为今之计,只有死死攀咬狐狸,把事故的主要责任推到狐狸身上,来淡化她哥的过错。
到时候爸妈忙着处理二哥的事情,说不定就没注意到她得罪周乐扬的事。
两人的一唱一和,的确影响到了不少不知真相的吃瓜群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