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遂安则不忿的看着知君道:“什么叫连我都打不过就很弱,这么说显得我很弱似的,他打不过我不是很正常吗?”
知君一脸不解的看着陈遂安道:“不是小舅舅说的他连你都打不过的吗?是你自己承认你武功不行的呀,你功夫不如他们,这关我什么事,你得从自己身上找原因。”说完还站起身拍了拍陈遂安的肩膀,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便出了书房。
陈遂安惊讶的半张着嘴,眼睛瞪着知君的背影,半天才指着自己道:“她说我过你功夫不行?”
一边的夏冬点点头道:“是。”
“她还让我从自己身上找原因?”
夏冬又配合的点点头道:“是。”
陈遂安把扇子合上啪的一声拍在茶桌上道:“我想打她一顿。”声音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。
夏冬还是配合的点点头道:“是。”又反应过来,摇摇头道:“不行,七小姐她体弱。“
陈遂安站起身瞥了一眼夏冬便抬步也出了书房。
在这以后夏冬更加勤奋的练武,之后还拜了石头为师,在武艺上再没被人轻视,自然这是后话。
戌时王府静思堂内,王宴礼正听着王五汇报上午食鼎斋的事,刚汇报完陈遂安和知君去吃饭的事,王五看着他家大爷神色自若,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样子,有些担心的问:“大爷,陈家四爷好像已经知道食鼎斋是大爷的,大爷不担心?”后面会暴露自己几个字没问出口。
王宴礼听王五这样问笑了笑道:“昨天约在食鼎斋,我就没打算瞒着遂安,况且以他的聪慧早晚都能看出来。”
王五一听紧张起来道:“那万一······”
王宴礼神色自若道:“没有万一,遂安可有告知沈家那丫头说我是谁?”王宴礼反问道。
王五放松下来道:“那倒没有,沈七小姐想尽办法也没从陈四爷口中掏出话来。”
王宴礼自信的微微一笑道:“那不就得了,那丫头是遂安最疼爱信任的人。”
王五抱拳行礼道:“是属下多虑了,不该怀疑大爷的朋友。”
王宴礼摆摆手继续问道:“食鼎斋后面的院子她买了?”
王五继续回道:“是的,七小姐只进去瞧了一圈,出来就去衙门买了下来,只花了四千两。”
王宴礼继续笑道:“他们舅甥两倒是会玩,那院子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遂安的。”
王五了然一笑道:“难怪七小姐只花了四千两就能买下,正常那院子我估摸不下一万五千两银子。”
“人可都安排进去了?”王宴礼继续问道。
王五笑了笑很是得意道:安排了七人进去,一个掌柜,明着是之前酒楼的掌柜,实际是负责探查的探子,一个账房先生,是东城那家羊肉汤馆的二儿子,前年摔断了腿,无法继续科考,只能做个账房先生,实际他是负责东城那边暗查刺杀的,前年执行任务时腿上受了伤,现在只负责探查,他耳力很好,适合做探查,还有一个食鼎的跑堂,过去做茶博士,他受过培训,普通探子,不过够用。另外四个是从暗卫营调出来的,各方面都是全能,是十一、十二、十三、和十四,现在叫石头、馒头、包子、和米饭。”
前面王宴礼听的很满意,直到听到石头他们的名字是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道:“他们的名字是谁起的?”
王五笑了笑道:“是他们现场胡诌的,他们也没想到七小姐会问的那么详细。”
王五见王宴礼没再问就接着道:“还有三人是沈家的家仆,我们暂时动不了,只能慢慢想办法让他们离开?”
王宴礼摆摆手道:“不必,小心点不要被发现就行,有沈家的人在他们才放心,通知他们,除探查消息外,其他的事都要听从那丫头的,保护好她。”
王五抱拳道:“是,属下会嘱咐好他们,确保七小姐安全。”王五心中暗想他家大爷这是把七小姐当女儿养了,七小姐要开茶馆做生意,她舅舅送院子,他家大爷是送人,还是各方面都十分优秀的人才,经营一家茶馆简直是大才小用。
“还有其他事吗?”王宴礼问。
王五愣了一下道:“没,没了,属下告退。”说完看了他家爷一眼,欲言又止的离开了。
王宴礼看着王五的背影愣了愣神,看出王五是有话想说,最后也没说出口,他派了那么多人给知君那丫头,想来底下人会有些怨言,不过他以打探消息的名义派遣到她身边,对
想到这,王宴礼自己淡笑着摇摇头,继续拿起书案上的书看了起来。
知君回了梅香馆就让管家去找好的瓦匠和建筑匠师,管家领命出去了。
知君去美人榻上躺下,疏散了下忙碌一天的筋骨,初桃见状上前给她揉腿道:“姑娘这一天就把茶馆的和要用的人都定了下来,姑娘肯定累坏了,我给姑娘揉揉腿,姑娘还没走过这么多路呢。”
知君见她这样笑了笑道:“我那就那么娇弱了,不过就是多走了几步路,以后要做的事还多着呢,以后且有累的时候。”说着拉起初桃的手道:“你别给我揉了,你也跟着我跑了一天,赶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。
初桃忙道:“我不累,姑娘,我就在这陪着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