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验室的任务很重,按理说每个人都会分到足够他们忙活很久的任务。
但是他们都不愿意和凤清月对接,所以凤清月倒是很开心地在这个忙忙碌碌的地方追剧。
苏珊很显然有些心不在焉,在和其他实验员对接实验数据的时候,错了好几次。
甚至在她需要签字的时候,她的手还有些下意识的颤抖,好一些实验员都关切地问她是否不舒服,她勉强笑笑,表示自己没事。
这种极其忙碌的时候,很容易发现人员的缺席。
很快就有实验员抱怨的声音传来:“张言在整什么啊?去异植关押区域拿实验材料去了那么久。”
“就是啊,他的手不是被治好了吗?”
“在这种出实验数据的关键时刻,他干嘛呢?磨磨唧唧的。”
听着那些抱怨的话语,苏珊藏在白大褂里的左手下意识地死死捏着,指节发白。
凤清月的视线从屏幕上挪开,意味深长地看着苏珊。
恐怕那个张言,永远也回不来了。
有实验员来找苏珊抱怨:“苏姐,张言不见了,我们通过光脑联系他他也不回我们。”
苏珊故作生气地皱了皱眉,她思考了一会儿,看向凤清月:“清月,这里的其他人都在忙手上的事情,你能去异植关押区域找一下张言吗?”
凤清月看着苏珊,从她脸上捕捉到了一丝期待。
她干脆地起身:“好,我去看看。”
凤清月脚步轻快地走到异植关押区域,她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藏着尸体的柜子。
不过她没兴趣去打开它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烦,在异植关押区域晃悠了一会儿,确保监控能够把她拍下来之后,她转身回去了。
看着小姑娘淡定地回来,苏珊急匆匆地迎了上去:“你没找到他吗?”
凤清月摊了摊手:“没找到,他可能出去了吧。”
苏珊有些急了:“你没看看其他地方吗?”
凤清月挑眉,语气幽幽:“咋滴?那么大个人还会藏在柜子里不成?”
触发到了某些关键词,苏珊面色变得有些苍白,她死死盯着凤清月,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。
见她真的只是随口调侃一句,苏珊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。
她故作焦急地来回踱步,以此来掩饰她内心的焦躁不安。
一下午在实验员们骂骂咧咧地工作中很快过去了,见一直没找到张言,实验员们也没有再坚持。
毕竟,大家都是打工人,谁会额外花费自己的精力去找一个同事呢?都是成年人了,出的了什么事?
第二日,凤清月抱着看戏的态度,拿着自己的小零嘴,悠闲地坐在位置上分析数据。
一个小姑娘奉命去异植关押区域拿材料收集器,她刚走进去没多久,一声足以震破耳膜的尖叫打破了实验室的宁静。
小姑娘哭得稀里哗啦的,见了人,原本还算克制的情绪瞬间如决堤的湖水一般,她一边嚎啕大哭,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她遇到的事情。
实验员们一听在柜子里发现了尸体,那还得了?当即放下手上的实验数据,一个个都跑去了异植关押区域。
他们害怕又带着好奇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,在旁边议论纷纷。
尸体已然变得僵硬,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蜷缩着,像是在柜子里放久了,脸贴在门上,压的光滑平整。
身上有多处恐怖的刀伤,伤口处肉向外翻,整件实验服都被染成了红色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
有实验员认出了那具尸体是张言,想到昨天他们没认真找人,心里有些发怵。
实验室发生了命案,星际警察们很快赶到了现场,跟随那些警察们一起来的还有寂渊。
其实寂渊作为军部的人,根本不用管这种事情。
但是这个事情发生在小姑娘的身边,所以寂渊在得知此事的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。
他在进来的一瞬间目光就锁定在了小姑娘身上,见她待在人群后面毫不在意地吃着零食,寂渊悄悄松了口气。
警察们效率很高,他们很快扫描了现场,在光脑上生成了实时实景动画之后,他们抬走了尸体,准备把在场各位带回警局进行例行询问。
在问到凤清月的时候,他们的语气稍稍加重:“你说你去过那个异植关押区域?”
凤清月垂眸把玩着自己的手指,一脸漫不经心:“对,苏珊组长让我去那里看看张言在不在那里。”
抬眸看着严肃的警察,凤清月伸了个懒腰:“不过我没找到人,就走了。”
其中一个警察调出了当时的监控录像,见内容和她说的都一一对上了,他们点了点头,继续询问:“那你就没有感觉到奇怪吗?实不相瞒,异植关押区域的监控被人删除掉了一部分。
法医鉴定证明死者死亡时间和监控被删除的时间刚好吻合。请问你对此有什么看法?”
凤清月抬眸,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警察:“那就是杀人者删掉了监控咯?”
警察看着眼前清纯可爱的少女,叹了口气,他把一段视频放给她看:“这是我们还原的视频内容,这是你吧?”
凤清月看着里面“杀人”的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