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外温度太低,不适合剧烈运动。
夏小满静静的看着那些歹徒一个个翻进围墙,在他们即将走到她布置的陷阱时,夏小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然而,对方踩在捕兽夹上面,捕兽夹没有任何反应,反而是对方发现不对劲,把表层的积雪扫开,看到底下的陷阱,一脚把捕兽夹给踢开。
夏小满:“……”
连着两三个捕兽夹都失效,夏小满急忙带着毛蛋下楼。
刚跑到楼梯口,迎面就遇到已经踹开门的几位歹徒。
毛蛋看到陌生人,立刻弓起身体呲牙,嘴里发出威胁的呜呜声,身上的毛也立了起来,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敌人。
夏小满比毛蛋淡定许多,拿出强光灯打开照向对面。对面的歹徒看到突然冒出的强光,下意识用手挡住。
灯光之下,夏小满看到对方穿的服饰,就是普通的羽绒服,并不是什么极地防寒服,难道是她搞错了?
思绪回笼,夏小满掏出手枪,对着歹人连开两枪。既然他们穿的不是极地防寒服,那就没有必要小心翼翼的避开衣服收拾对方,直接枪杀省事。
看着几个同伙倒下,站在后面还没来得及进屋的人立刻转身逃跑。
夏小满哪里会给他们逃跑的机会,几枪下去,这七八个歹徒全都倒在地上。
毛蛋见没了危险,冲上去想要撕咬敌人,被夏小满给厉声制止,“就你这刚长出来的牙,能咬得动什么?别过去,小心有人没死透给你一刀子!”
毛蛋呜呜叫了两声,委屈巴巴的趴在地上。夏小满没搭理它,拿出唐刀走过去挨个割喉。
其中一个背后中枪的男人看到夏小满干脆利落的补刀,惊恐的往外挪动身体,企图离夏小满远一点。
可他受了重伤,就算想逃跑,也跑不出去。眼看夏小满就要走过来,他立刻开口求饶道:“别,别杀我,我是被迫的……”
夏小满听到他的声音,觉得有些耳熟,看到对方穿着的衣服,她才想起来这人是谁,“前几天,给我信号弹的那个人就是你吗?”
对方慌忙点头,“看在我给你信号弹的份上,你能不能放过我。我保证,我以后绝对不会来打扰你!”
夏小满冷笑一声,“给我一个空的信号弹,就想让我放过你?你是把我当傻子,还是昨晚没睡醒,还在做白日梦?”
男人闻言还想狡辩,“我,我不知道信号弹是空的,这些信号弹都是他们拿给我的,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信号弹是空的,但你却知道拿信号弹来框我,打听我家里的情况。如果我那天乖乖听话跳下围墙走到你身边去拿信号弹,说不定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吧?”
夏小满拿着锋利的唐刀,慢慢的在男人身上比划,“你骗我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件,你还说这群抢劫的弄到一批极地防寒服,所以才能在这么冷的天到处走。这就是你说的极地防寒服?”
如果知道这几人没有极地防寒服,她绝不会让这几人进入院子,直接在二楼就把他们全射杀了,省的她还要费劲去搬尸体。
男人不知是疼的还是失血过多,身体止不住的在颤抖,“我,我没有骗你。我们穿的外套里面塞了很多钢牙兔绒毛,保暖效果比钢牙兔皮做的大衣还暖。穿上这件外套,就算是在极地也不会感到有多冷,比极地防寒服还防寒。”
夏小满皱了皱眉,用唐刀把他身上的外套割开,里面果然夹杂了许多绒毛。
“这衣服,你们是从哪里弄来的?”
“我们走了狗屎运,暴风雪结束之后,我们打算去下水道避寒。在去下水道的路上,看到有一辆运货车停在路边,车上的兵哥已经被冻死,所以就把这车兔毛羽绒服给,给拿了回去。”他前几天穿的制服,就是从那兵哥身上脱下来的。
“美女,只要你愿意放了我,我可以带把剩下的羽绒服都给你。”
夏小满想了想,把他绑了起来,随后将剩下的人全部补刀,确定这些人死的不能再死,才把他们身上的兔毛羽绒服脱下来穿上。
穿好衣服,带上呼吸面罩,夏小满翻身出围墙,从空间拿出雪地摩托后,又回去把绑着的男人丢出围墙,绑在雪地摩托后座上。
“带我去你们的老窝,不想吃花生米,就别给我耍花招,好好带路!”
男人点点头,哀求道:“我会好好带路,能不能麻烦你别绑着我,绳子勒着伤口,太疼了。”
“少废话,指路!”阶下囚还敢提要求,哪里来的脸?
男人疼的面色苍白,却不敢反驳,老老实实的指了路。
夏小满跨上摩托车,正准备离开,就听到毛蛋嗷呜嗷呜的声音。她叹了口气,从车上下来,利落的翻入院中进入客厅。
毛蛋焦急的扒拉门缝,看到铲屎的出现,立刻嗷呜控诉:不是说好了以后出门都带它的吗?这么快就把它一只狼丢在这儿了?
听到毛蛋不满的嗷呜声,夏小满无奈说道:“行了行了,现在就带你一起出去。”说着,她拉开外套拉链,把十几斤重的毛蛋抱起来塞入怀里,然后再把拉链拉上,只露出一个透气的小口。
再次翻出墙,看到绑在车上的男人正想办法挣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