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得到了老二的赞同:“三弟说得极是,现在不是斗法的时候,韬光隐晦,和气生财,不跟太子党的人正面冲突。而那个香掌柜却是太子的命根子,两人都在一起几年了。我认为倒是三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,跟香掌柜结识,将来可以一起在中都联手做生意。”
“这样不但让太子对我们放弃警惕和戒备,还能借香掌柜特殊身份,为我们积累财富。”
乡绅听后不觉微微点头,虽然心有不甘,但此事只能到此为止,否则再惹大了,那就要惊动中都太子了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老四,你说呢?”他还是趁机想听听小儿子的意思。
小儿子微微一笑;“一张白纸,滴上了墨水,就不可能是原来的白纸了。我们已经跟香掌柜交手几次,而且她也掌握了我们的情况,就算这个时候,我们跟他们求和,也没用,她不会相信我们,还会暗中防备我们。”
乡绅不觉心里咯噔一下,这话说得更有道理,他脸上现出纠结的表情。
“那你认为,我们眼下该怎么办?”
老四却毫不在意地说道:“壁虎有招叫做断臂求生,我们何妨学学?”
老二老
三一听就明白了,两人双双惊呼:“四弟,你果然是个玲珑的小人儿。”
乡绅也点头微笑:“小幺儿这主意甚好。”
老大虽然听不太明白,但是直觉他们几个人想到一起了,他的情况不妙。
“你们想怎样?”他很不高兴地反问。
老二不屑地瞥了他一眼,哼道:“既然事情是你惹出来的,你又愿意承担一切,那就让父亲将你交出去,我们跟香掌柜负荆请罪,给三弟谋取将来和香掌柜合作的机会。”
“财富是成就一切的基础,有了敦实的财富,将来咱们外甥小皇子才能夺储登基。”
老大一听就毛了,怒声喝道:“你真是个毒人,用我换你们所有人的荣华富贵是吧?那我是冤大头吗?我可是咱们孟家长子,就算找替罪羊,也不是我,否则那就是孟家笑话。”
乡绅沉默了,他认为这话也有道理,因此很纠结,不知该让哪个儿子去。
老四索性站出来说道:“那就让我去吧,我就说是跟香掌柜姐姐开玩笑,试试她到底有多大本事,被夸得神乎其神,反正我是小孩子,她能把我怎样?到时候父亲带着三个哥哥来帮我赔罪求情就是
。”
老大一听乐了,自己可算是被解脱出来了。
“对对,就让老四去,他都还没成年呢。”
老二则在旁不屑地哼道:“你这大哥真让人瞧不起,没点担当,我要是比你早出生几息时间,也不至于如此,绝对是个好大哥。”
老大怒了,正要针锋相对,乡绅及时喝止。
“就这么定了,让老四去。”
父亲发话了,四个儿子谁跟不听?
乡绅招招手,五个人对头商量对策。
而香浓浓压根不知,乡绅那边有了变化。
不过他们在客栈倒是休息地挺安生。
一个时辰后,依旧没人再来捣乱。
香浓浓也美美地趴在桌上睡了一觉。
“大家都起来了,我们继续赶路。”
看着众人还在以各种姿势沉浸在自己梦乡中,她实在是不忍心叫醒,却又不得不叫。
众人醒来了,都诧异地问道:“一个时辰过去了?没人来捣乱?”
香浓浓微笑点头:“没有,这不是好事吗?”
镇国公却眉头紧锁,他可不是认为是好事,昨晚那埋伏分明针对他们,今天在客栈发生的一切也是,怎么背后的乡绅就偃旗息鼓了?
大战前的黎
明最安静,山雨欲来风满楼。
“还是小心些为好,凡事有因有果,不可能自行解决了。”
香浓浓心里也明白,只是队伍中女眷多,她不想让她们担心,才会表现那么轻松。
“对,防患于未然,大家还是警觉些,收拾好东西,别落下,一会等县令大人来了,我们就出发。”
香成允很是惊讶地问道:“姐,县令大人会来?你派人送信了?”
香浓浓点头应道:“是啊,毕竟这里发生人命案子了,当然需要县令大人过来处理,否则我们就这么走了,也不放心。”
香成允恍然,竖起大拇指赞道:“姐,你可真是巾帼不让须眉。”
香浓浓摇头笑道:“什么巾帼,什么须眉,都是一样的人,没必要比较。小弟,姐交给你一个任务,保护好国公夫人和我娘。”
香成允听到这话愣了一下,而后不解地问道:“难道我娘不是你娘,你娘不是我娘吗?”
香浓浓嗔道:“就你话多,当然是,反正你保护好了就行。”
香成允爽快应道:“没问题,必须保护好了。姐,咱两个娘交给我你就放心吧,对了,我都喊香姨娘了,你不喊我娘为
娘啊,她可就盼着这个呢,你一喊香姨,把她给馋的。”
香浓浓知道这个小弟跟父兄一样,都盼着她喊国公夫妇为爹娘。
但是她一时还喊不出来,这个只能慢慢适应。
“瞧把你急得,小弟你要是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