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长公主是香浅的娘吧?这次趁着徐老太爷寿诞,编造理由,让香浅认祖归宗。”
“不敢想象,简直是不敢想象……”
听到众人的议论,镇国公面沉如水,一句话不说,他只是紧紧地盯着长公主。
而长公主面色惨白,突如其来的变故,让她也蒙圈了。
本来设计好的理由,可以完美的瞒天过海,让香浅顺势拜徐家祖宗,可谁料半路杀出程咬金,自己侄儿带人来拆台了,她意识到他们是有备而来,自己越乱越容易出事,因此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大脑飞快运转,寻找破局之策。
国公夫人却是望着香浓浓,泣不成声,越看越觉得就是自己女儿,那种骨子里的血脉亲情感,让她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抱着女儿,好好疼爱一番,但她也忍住了,还不是时候。
徐海道跟徐老爷子两人也是懵逼状态。
特别是徐海道压根就不知道香浅真正身份,长公主从来没有跟他说过。
这突然状况,弄得他也不会了,只能冷眼旁观,静待事态发展。
香浓浓则静静地坐在宋县令身边,一脸淡然,好像一切跟她无关似的。
宋县令不时用眼角瞥她,看到她如此从
容,心中也很疑惑,对自己身世,她竟无动于衷?
傅景正见火候差不多了,而影云等暗卫,已经在主位设桌,他扬声说道:“现在升堂,一桩桩一件件,今儿都公断明了。巡抚大人,钦差大人都在旁,还有皇上御赐尚方宝剑,如皇上亲临,请各位务必虔诚以对。”
尚方宝剑被请上桌,众人都再次跪地叩拜。
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叩拜完毕。
傅景正坐在主位,是今日主审官。
而巡抚大人及镇国公则位列两侧,是陪审官。
傅景正将惊堂木一拍,大声说道:“长公主,请先交代龙凤玉佩,因何在你手上。”
长公主见侄儿对自己审问,自然很是不屑,冷冷一笑:“你也配审我?”
傅景正指指桌上尚方宝剑,而后又从身上拿出一道圣旨,展开宣读。
“朕命皇妹及众卿全力配合太子审案,如朕亲临,若有不配合者,斩立决,听此!”
众人再次跪地山呼万岁接旨。
长公主也不得已下拜接旨。
“长公主请回答我的问题,现在不是侄儿,你也不是姑母,我是办案钦差。”
长公主饶是脸上表情不好看,但还是不得不配合,
皇命难违,否则就是谋反。
“龙凤玉佩是徐大人给我的。”
她一句话,对徐海道来说,犹如一道晴天霹雳,将他炸了个外焦里嫩。
而现场一片惊呼声,这好戏越来越精彩了。
傅景正望向徐海道:“请徐大人出来说话,若有半句假话,严惩不贷。”
徐海道想低调,降低自己存在感都不能了,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前,只知道今儿是他劫数。
“龙凤玉佩确实是我给长公主的,大家应该知道,长公主善交友,跟我关系很好。有次,她救了我的命,我无以为报,就将玉佩送给她谢恩。”
傅景正冷笑一声:“那玉佩本是在杨家丢失,为何会在你手中,却不告诉杨家?”
徐海道回道:“当年祖父定下我跟杨小姐婚事,我那时虽然还小,但并不同意,于是就悄悄将玉佩从杨小姐那里偷回来了,但并没有告诉任何人。后来徐家败落,跟杨家中断联系很多年,其实也是我故意不跟杨家联系,直到听说杨小姐跟镇国公订婚,才出面道贺。”
“杨家觉得对不起我,将旁支小姐嫁给我,而旁支官位很高,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。现在我跟我夫人生活幸福,生了
三个女儿六个儿子,若是当年娶国公夫人,可就没这么人丁兴旺了。”
他知道瞒不住,如实回答的同时,还不忘记捶国公夫人。
其实国公夫人比徐夫人更有气质底蕴。
徐夫人比较彪悍,当年他是被徐夫人看上,霸王硬上弓了,而徐夫人父亲官位也不低,他这才勉为其难答应,成亲这些年,一直被徐夫人管得很严,但并不妨碍,他在外面偷腥。
徐夫人的原则是,只要你别休妻,怎么玩,随你,娶多少小妾也随你。
而国公夫人不但漂亮,却贤良淑德,是很难得大家主母风范。
傅景正又问道:“既然如此龙凤玉佩不是该在徐夫人手中,为何你却一直私藏,后来又给了长公主?难道你们两个可是有私情?据我所知,你跟长公主相识十七年前,而那时你们几乎日夜在一起,你是她门下人。”
徐海道被问得脸色有些难堪,有些事能圆场,有些事根本无法圆场。
徐家镇族之宝如何在他手上,虽然是长公主从国公夫人那里偷得,其实长公主很久以前,也看上了徐海道,但他可以圆场,不过为何给了长公主,他实在是圆场不了。
此时徐海道开始恨
长公主太作了,就不该让香浅拜什么干爹,进什么祠堂拜祖宗。
但事已至此,只能迎难而上,解决问题。
他重重叹息一声:“我夫人你们相比都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