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这么大动静,长公主竟然没有过来解围?
难道她为了避嫌,一个人悄悄离开了?
如此她也不能将她给说出来。
小秦掌柜问向看热闹的房客:“昨晚你们也被敲门了?”
好几个房客都说被敲门了,他们都不敢开门,怕是上门下蛊。
小秦掌柜很生气,怒声说道:“这不是砸我客栈招牌吗?这样下去,以后谁还敢来住店?”
说着他望向傅景正:“兄弟,你说怎么处理?”
“报官吧,让官府来决断。”傅景正提议。
小秦掌柜答应一声,便让店小二报官。
很快宋县令带着衙役来了。
他知道傅景正住在这个店里,自然是不敢马虎。
听完案情,宋县令并不认识香浅,自然是秉公处理。
“带回县衙升堂审问,若真是窑姐,本官自然会严惩不贷。”
香浅见他们来真的,登时急了。
抓到县衙,她就必须说出来自己真正身份才能自证清白。
可来蒲山县,给徐老爷子祝寿,她和长公主则是隐藏身份来的。
怎么办?
长公主到底去那里了?
香浅情急之下,对宋县令哭求:“县令大人,我能跟你说几句私密话吗?
”
宋县令并不给她面子,断然拒绝:“不能。”
“那能看看隔壁我姨娘在吗?她能证明我是富贵人家女儿。”香浅见宋县令不吃她她那一套,想暗中给他塞银票,走后门都不能,只能提出找姨娘。
店小二在旁回道:“隔壁房间妇人刚刚已经退房了。”
听到这话,香浅直接傻眼了。
她知道长公主丢下她离开,证明情况很糟糕,她不但救不了她,反而惹上一身骚,所以独自偷偷溜走了,这下她可真是孤立无援了。
香浅也豁出去了,大声喊道:“我是镇国公的女儿香浅,你们说我是窑姐,就是羞辱朝廷命官,要吃大官司。”
小秦掌柜冷笑道:“你是镇国公女儿?那我还是皇子呢。”
傅景正听到这话不觉笑了。
香浅这招自爆家门没用。
他随即提议道:“宋县令,带她回去升堂审问吧。”
宋县令忙恭声应道:“好,下……本官这就带她回去升堂审问,你们一干证人可同去。”
香浅这下看出端倪了。
眼前这个戴斗笠的男人不简单,就连宋县令对他都毕恭毕敬。
难道他真是太子?
想到这里,香浅只觉得浑身发冷,
好像是跌落千年冰湖,窒息的寒冷。
这下是死定了。
她唯一期盼就是长公主能跟徐海道想办法救她,现在她什么也不说了。
去县衙的路上,傅景正命令暗卫严密保护,绝不能让人将香浅给救走了。
途中还真是出现一伙强盗,冲散了衙役队伍,试图救出香浅。
傅景正早有准备,那些强盗没有得手。
不过也没有抓到活口,被俘的人都咬舌自尽了,可见都是些死士。
县衙大堂。
随着衙役们喊出的威武。
宋县令升堂了。
很多老百姓围观。
香浅面如死灰,她万没想到自己踌躇满志,竟然载到这个小县城里了。
宋县令让她自证不是窑姐。
有人则小声出主意:“问他说你是窑姐的证据,你昨晚又没上男人床。”
香浅知道这肯定是长公主安排的人,便照着说了一遍。
傅景正在旁听到,便走到那个提醒的人身边。
宋县令则微微一笑:“我证明你是窑姐,是你敲了很多人的门,别说富贵小姐绝不会深夜敲别人房门,就连贫寒人家女子也不会,除了窑姐,你还说说出能证明身份的证据。”
“那就说出来。”那人又
提示了。
香浅便从头上拔下一根钗簪,说上面刻着香字,是镇国公府定制首饰。
宋县令却说这种首饰且不说到处都有,而且全国姓香人家很多,不能证明就是镇国公府里的东西。
就在这时,香成远也赶到了蒲山县,得知县衙正在升堂,便过来看热闹,谁料竟然发现香浅跪在大堂上,傅景正也在,登时就明白了,她又出幺蛾子。
于是他在人群中听了一会子,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想起爹爹的叮嘱,自然不会出手。
香浓浓从后堂悄然转出来看热闹。
她故意大声惊叫:“香小姐?你这是怎么了,犯事了?”
蒲山百姓都不认识香浓浓。
见她出来都不知道是谁,但都为她捏了一把汗,竟然敢在大堂上如此放肆。
谁料宋县令却恭声说道:“香掌柜,这位姑娘被当成窑姐送来的。”
一句香掌柜,现场一片哗然。
通县虽然离着这边很远,但是发生的事情也传过来了,都知道莫愁客有个香掌柜,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子。
香浓浓疑惑地望着香浅,不解地问道:“难道香小姐也是来参加徐老太爷寿辰?”
香浅虽然跟香浓浓有不共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