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交代不让做的事情,就一定不会去做,像是不要掺和皇子之争什么的。
其实也有些小混混得了六皇子等人授意,试图拉拢他等等,都被他给完美化解了。
“姐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?我就是问问而已。”
“你是问吗?你分明就是胳膊肘向外拐,帮着外人来害我。你不跟着爹爹回中都,你又跑回来做什么?别回头把自己给作死了,在这偏远地方,都没有人给你收尸。”
香浅这番话,听得香成远心惊肉跳。
他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了,于是冲进人群中,攥起香成允的手,怒声呵斥。
“老三,谁让你跑回来的?赶紧跟我滚回去!”
二话不说,香成远将香成允拉出人群中,交给手下,将他强行带回幕府,看管起来。
而后他又回到人群中,既然已经露面了,就不能不管,这样对太子也是一种背叛,更何况,他不想因此而给香浓浓留下不好的印象,她才有可能是他妹妹。
“香浅,娘送给你的耳环呢?”香成远盯着香浅眼睛沉声质问。
香浅很是难过地反问:“大哥,你们为什么都胳膊肘向外拐,帮外人不帮我?”
香成远淡淡地问道
:“你有让我们帮的理由吗?你耳环掉了一只,就掉在这家院子中,别告诉我,这事你不知道,你耳朵丢了,自己也找不到。香浅,说出真相,哥会帮你。”
香浅冷冷一笑:“真相?丢了耳环还要真相?我怎么知道不是你偷了,从而监守自盗,弄出这么多故事来,帮着外人害我?确实,我的耳环怎么能丢?除非有人刻意去偷。”
“你们已经玩过一次这样地把戏了,偷我钗簪,说我故意撞了吕公子,让他写字据,骗取他的笔迹,然后写纸条将香掌柜骗出来,绑架灭口等等,这不是天方夜谭吗?”
“这次还是这么玩,偷我耳环,然后嫁祸于我,我住在行宫里,这家人我怎么可能认识?我从小在镇国公府,在皇宫跟长公主身前长大,何曾到过乡下,更何况这这千里之遥的地方。”
她说得头头是道,再次将先前在海上仙山查明的事情,给颠倒过来了。
香浓浓不觉冷笑,看样她不见棺材不落泪了。
“香小姐,那你告诉我,谁能进行宫偷你的首饰?”
香浅不紧不慢地回道:“哪个都有可能,且不说能自由出入行宫的香大公子,傅公子等人,单说
你自己功夫那么厉害,进去偷个东西出来,还不是易如反掌?”
说完,她还故意扬声问道:“你们认为我说得在理吗?”
那些围观看热闹的人,听到香浅说自己是镇国公府大小姐,且在皇宫里长大,谁敢得罪?
都纷纷响应,说她说得在理。
香浅得意地笑道:“这下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?把耳环给我,此事就算了了,否则我要告官,将此事细细查明真相,那可要吃牢饭,诬陷皇亲国戚。”
香成远见形势不好,傅景正不会亮出身份,而香浅亮出身份,都向着她说话,对香浓浓不利,他忙出声斥责道:“香浅,别再闹了,你也跟我回去。”
说着他抓住她的胳膊,拉着就走。
香浅却甩开他的胳膊,冷声说道:“我不走,我今儿要真相。香掌柜栽赃诬陷,想方设法各种针对我,甚至不惜搭上一位无辜老人的性命,作为亲哥,你不帮我也就算了,还要帮着外人踩我,哥你还是我哥么?”
无理争三分,还胡搅蛮缠,香成远被怼得哑口无言。
他心里自然是明白怎么回事,但却又不能说出来。
市井中,香成远已经听到一些流言蜚语了。
说什么镇国公父子跟香掌柜的很像,跟正宗镇国公府大小姐却不像,很可能香掌柜是镇国公私生女等等,甚至还有人猜测两个孩子襁褓中被人偷换了。
要不,作为镇国公女儿怎么长得不像呢?
香成远明白自己再当众指责香浅,就是在证实这种传言,他只能忍着。
“香浅,你到底走不走?姨娘允许你这么闹么?对你有好处,还是对姨娘有好处?”
可他还是要劝,不管怎么说,香浅做了那么多年他妹妹,感情还是有,不希望她出事。
香浅却并不领情,声音坚决地回道:“我要说法,让香掌柜将耳环还回来,并给我道歉。”
听到这无理要求,香成远不再说什么,转身走出人群。
他不管了,一切交给香浓浓和傅景正来处理。
香浅既然不领情,那就自作自受吧。
“香浓浓把你偷的耳环还给我,再给我磕三个响头,我就不计较你偷我东西。”
香浅见大哥走了,嚣张地指着香浓浓,一副居高临下的架势。
傅景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上前正准备说话。
谁料香浅竟然从身上拿出一块金牌。
别人不认识,但是傅景正认识,那
正是长公主手上,先皇赏给她的免死金牌。
傅景正登时大惊,这金牌怎么会在香浅手上?
难怪她如此嚣张。
他冲着金牌行了个礼,只得默默退开了。
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