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有用得着我诸葛三的,您尽管开口,我一定在所不辞!”
香浓浓:“……”
“大哥您先起来吧。”
“不,我就算每天给您磕头都是应该的,我一家老小都是因为您才能活下来。”
这一场宏大的比赛,瞬间变成闹剧。
到最后,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赢了。
香浓浓到最后也分不清,这到底是马秋雨的阴谋诡计,还是自己真的指点这人了。
“浓浓,你仔细想一想,真的记不起这人了?”
吕清风帮她算了一次账,又忍不住问道。
“我都还记得些。”
香浓浓悚然瞪大眼,“你的意思是,我当真见过他?”
“是啊,就在五年前。”
虽然这场比试闹了个乌龙,可带来的巨量人气让莫愁客的营业额再创新高。
吕清风看着账本上那巨额数字,啧啧几声。
“开酒楼就能实现暴富,我还去考科举干什么呀。”
香浓浓扔下账本,跑过去抓住他。“你刚刚说,我以前真的见过他?”
“昂。”
“那我到底有没有指点过他厨艺?”香浓浓追问道。
原书的香浓浓只是女主的对照组,不可能会什么厨艺。
越想她越觉得毛骨悚然。
“这我怎
么知道?”吕清风盯着她,“这事只有你和他两个人清楚啊。”
香浓浓觉得头晕目眩,脊背发凉。
太可怕了。
门吱呀一声被推开,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,一双漆色眸子扫过她,又扫过吕清风。
吕清风塔地合上账本,阴阳怪气道:“唷,大忙人回来啦?”
香浓浓抬起头,看到满目疲惫的傅景正。
“清风,你别说他,阿正有自己的事要忙。”
“什么事那么重要啊?”吕清风回头看向香浓浓,“他才对你献了几天殷勤啊。”
“浓浓,以后他对你的耐心就是这么几天。”吕清风挑了挑眉,看着男人骤然沉下的面色,补充道:“甚至还比这更短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
傅景正大步跨进来,身上裹挟着夜风。
浓烈的草木香扑面而来,他坐在香浓浓身侧。
“浓浓,三月三,我们去城外踏青。”
吕清风抄起手,好笑道:“她已经跟何夫人约好了,就是三月三。”
眼看着也没几天了,香浓浓皱了皱眉,实在不想和孟家人接触。
傅景正神色平淡,“我知道。”
“只要浓浓愿意,我……”
“她不愿意!”
吕清风翻了个白眼,“谁知道你一天
到晚忙什么。”
“该不会家里已经娶了几房妻妾,忙不过来吧?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男人冷厉的眸子扫过他,似乎他再多说一句废话,下一秒就要人头落地。
“吕清风,你出去。”香浓浓推着人,把人推出了房间。
再在这里待下去,她的工作室都要变成刑场了、
“阿正,我已经答应何夫人了,你……”香浓浓眸子一转,忽然问道:“你怎么最近老是想和我一起出去玩?”
傅景正沉默下来。
房间里安静如初,只能听见蜡烛燃烧的响动声。
这个时候告诉她自己的心意,合适吗?
傅景正嘴唇动了动,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。
“我……”
恰好这个时候,门被人敲响了。
香浓浓抬起头,“进来吧。”
余渡走过来,低声道:“东家,孟小姐来了。”
她怎么又来了?
香浓浓拧起眉,“我知道了。”
上次比赛之后,孟南柯派人送了许多东西来楼里,说是给她添添福气。
之后又数次约她,不过都被香浓浓以不方便拒绝了。
没想到居然跑到楼里来。
香浓浓回过头,“阿正,你刚刚想说什么?”
傅景正看了眼余渡,轻轻摇头,“没
什么。”
现在时机不对,等下次有合适的时间,再向她表明心意吧。
其实他也很担心,若是香浓浓对他没什么感觉,那他说出来……会不会让两个人都很尴尬。
“好吧。”香浓浓叹了口气,“我去见一见孟小姐吧,她最近老是约我出去。”
傅景正眉心跳了跳。
自打他来了沧阳,长孙云天也来沧阳置办了宅子。
中都现在局势不明,正是动荡的时候。
他虽然告老还乡,但还是希望有一天能看着自己教导的学生能坐到那个位置。
孟南柯给长孙云天递了很多次拜帖,都被退回去了。
孟乘风老谋深算,能在沧阳稳居高位这么多年,不可小觑。
想来……应该是猜到了他的身份。
傅景正站起身,“我陪你一起去吧。”
孟南柯坐在包间里,照常点了一些茶饮。
煮熟的豆子被包括在橘子香的果汁里,一口喝进去,浑身舒畅。
她挑了挑眉,绯红的指尖轻点桌子。“这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