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如玉看着一群人王院子外跑,满意的点点头,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,这魏怡确实是真心来探望司徒煜,但是她背后是皇帝,皇帝是不会犯过任何一个机会的。
只不过这司徒煜,在丞相府装身体强健,但是在皇室面前装柔弱,两幅摸样连她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“咳咳咳,人都走了,别装了。”
宁如玉戳戳躺在床上的司徒煜,这家伙怪会演戏的。
“若不是你,本王也用不着这样装,连魏怡你都敢打,你比本王还厉害。”
“对啊,我不但厉害,而且还让她高高兴兴地挨打。”
“你这是用本王的美色去诱惑,你果然卑鄙。”
“你要不是算计别人人,你用得着装嘛,你的身体情况我一清二楚,什么伤口不会结痂,要命丧黄泉,都是假话,要是你真的到了这个地步,先死的是我吧。”
司徒煜闭上眼睛,懒得去看她,果然他还是低估了她,本以为魏怡会闹起来,顺势给她一个下马威,没想到她直接把魏怡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。
“把本王病重的消息传出去,看看那些人会蠢蠢欲动的,正好清算清算本王身边藏着的奸细。”
“王爷原来是这样的主意,怪不得让咱们故意传播假消息。”
司徒煜感觉,这几次无论是受伤还是中毒,都过于顺利,而且每次都是在他不知不觉之间,这必然在他身边有奸细,亦或者是皇帝或者仇家安排在身边的人。
“司徒煜,我知道你王府的奸细在哪里,只要你给我出府的令牌,我就帮你全都揪出来。”
“你要令牌干什么?难不成是跟宋远山私会?”
“我想开一家医管,用我的医术造福百姓,你放心我会乔装打扮,不会让其他人认出来的,至于宋远山,他想见我,就算我不出府他也能消防设备见到我,你拦不住的。”
“不可能,本王不会答应你,你定是要去私会宋远山。”
啪啪!
宁如玉站起身来拍拍手,早就想到他会这样说,既然口说无凭,她索性把用行动证明,转身便走向司徒煜的床榻,弯腰躬身坐了下来,伸手往他的身上摸去。
司徒煜眼珠子瞪得老大,感受着肩膀上的温度,这女子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摸他,霎时间一股难以言表的羞耻感涌上心头,特别是看到众人的目光的时候,羞耻感达到极致。
“我们是不是不该看?”
“王妃不会像上次一样对王爷用强吧?”
“王爷可是病着,身子能吃得消嘛,你看王爷脸都红了,果然自古难销美人恩情。”
“闭嘴!”
司徒煜低声呵斥众人,顺势掐指她的手腕,强硬撑着眼神盯着这个女人,刚要开口便感觉腰上一凉。
刺啦!
他腰上的衣服被扯下来一大块,皮肤瞬间暴露在外。
“宁如玉,你撕本王的衣服干嘛,你是没见过男人”
“这衣服上有毒。”
宁如玉一句话,瞬间将众人吃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他手中的可是司徒煜的贴身衣服,随手一摸一扯就说有毒,这让他们都无法相信。
“这衣服上面有痱子粉,配合玉兰花会让人浑身痒,而这屋子里刚好有玉兰花。”
宁如玉一把将衣服按在玉面的手腕上,拿过一旁的玉兰花,使劲的摩擦,不过片刻他手腕上已经起了星星点点的疹子,足以见得她所说是真的。
“痱子粉能够让人皮肤干爽,玉兰花可以清新空气,但若是洗澡的时候放入花朵,在穿上特制的衣服,就会奇痒无比,不过司徒煜,你这几天受伤没有洗澡对你来说是件好事。”
“不可能,这衣服是老夫亲自经手的,没有假手与外人。”
“那我就不知道,说不定奸细就在你们之中,不过你们别急,这才哪儿到哪儿,都是开胃菜。”
七叔瞳孔瞬间瞪大,能够在他们的层层监管下做的手脚,而且还没人发现,这还不够恐怖,连一件日常的衣服都能做手脚。
“砰!”
司徒煜床头的花瓶应声而碎,瓷片四处炸碎开来,碎裂的声音让他嘴角扯了扯,这花瓶大端仅有一个金贵得很。
“瓷片里面有驱虫药,这个花瓶有驱虫效果,但人若是日日睡在他旁边也等于慢性吸毒。”
“还有这些地砖下面有东西,找人翘起来看看。”
“这个柜子也拆开,你们的木板里面有夹层,还有这个砚台,这个花盆,这个哪个”
宁如玉如同开挂了一半,指着屋子里的东西一通指,身后几人跟住一路打砸,果然在里面都发现了不少的东西,只不过他们的脸色却没有半点发现毒物的欣喜。
反而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里,如同是被噎住了一样。
因为这个屋子里被她所指出有问题的物件,大多数是许灵筠配置的,当时说作为嫁妆先挪进府邸,她亲自布置,没想到居然变成了诸多毒物藏身的地方。
“王爷这这这”
司徒煜看着那些东西,既有不舍,又有发现毒物的欣喜,而更多的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感觉,不是嫉妒也不是懊悔,而是一种莫名的伤感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