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这人污蔑北境王殿下,在下气不过打了他一顿,丞相不分青红皂白,说咱们这些武将蓄意闹事,扰乱了大婚,二殿下可得还咱们一个公道。”
“苏林,你少血口喷人,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动手打人,再说北境王已经死了,何来什么污蔑。”
魏轩眼见两边剑拔弩张,今日本就是趁着婚宴想要拉拢这些武将,倘若闹起来,他们能将整个宴席都砸了。
“行了,少说几句,前去前殿观礼吧”
“不行,今日二殿下若是不能给我们给公道,咱们绝不善罢甘休!”
苏林眼见魏轩摆明了和事佬的模样,看着那林丞相得意的模样越来越生气,扭头招呼身后的兄弟。
“给我砸!”
瞬间武将一拥而上,现场一片混乱,好好席面被砸的稀巴烂,魏轩脸色沉得如铁。
“苏林,司徒煜已经死了,你敢砸我席面,来日我定要你百倍奉还!”
“你说谁死了?”
一道冷冽的声音自门口传来,一股杀意瞬间袭来,魏轩浑身一颤,死死盯着门口,如同见鬼一般,一屁股跌坐在地上
“北境王!你没死!!!”
“怎么,你希望本王死嘛?”
司徒煜坐在轮椅之上,冷冽的眼神扫过在场众人。
瞬间一众武将立马志气高涨,转身和文臣扭打在一起,本来文臣就不善习武,如今有了北境王撑腰,这些人更是往死里下手。
“司徒煜,你就不怕陛下怪罪,你纵容你手下武将肆意殴打权臣!”
丞相捂着脸颊,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,嘴上确依旧不饶人,身体却忍不住往后退,生怕有人再朝他脸上挥一挥拳。
“丞相!你不是说他死了么,怎么还活着!这到底怎么回事情!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!这这这…!”
魏轩眼中满眼惊骇,死死捏着林丞相得胳膊,今天难不成真是见鬼了!
“苏林,停手。”
“我今日是来讨杯喜酒喝的,怎么二殿下这么紧张,前几日本王遭奸人陷害,险些丧命,亏得王妃救了本王,不然今日这杯喜酒怕是喝不到了。”
顺着魏轩的目光看去,只见得司徒煜身后站着以一位女子,身穿大鹅黄色衣裳,身形消瘦,如同长期营养不良的模样,只不过依旧明艳动人,若是等以后长开了,必定是绝世美人,只不过北境王何时娶亲了。
“爹,您不记得女儿了吗?”
宁如玉死死盯着她的倒霉老爹,果真是阴险狡诈之人,一脸谄媚模样,看见她更是像看见鬼一样。
“你不是死了吗?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!”
宁丞相瞬间慌了,这个女儿可是他为了讨好皇帝,送给北境王的殉葬王妃,可他记得清清楚楚,她出门的时候分明咽气。
“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儿,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想一想,要不是你为了贪图权势,将我送给北境王当殉葬王妃,我如今我能坐上这王妃之位,这一切都拜你所赐”
“枉费我娘当初花了银子送你走上仕途,你杀了她不够,连她唯一的女儿都要杀,宁仲甫,你真不是个人”
宁丞相脸上顿时一顿青一顿白,官场上的人都知道她是靠着妻子的银子仕途才这么顺畅,背地里不少人看不起自己,更是有人说他杀妻夺财,可没人敢在明面上这么说。
“你你这个贱人,我让你胡说八道,我就替你死去的母亲教训教训你!”
宁丞相气的嘴唇颤抖,抬手就往宁如玉脸上挥去,丝毫不顾及北境王的颜面。
啪!
这一巴掌,扎扎实实落在丞相脸上,五个手指瞬间印在他脸上,连带先前被打的一巴掌,脸颊高高肿起,如同猪头脸一般。
在场众人看到眼前的景象顿倒吸一口凉气,连司徒煜都忍不住瞥了一眼,这个女人果然是个疯子。
“宁如玉,你居然打本官!本官是你的亲爹,天下哪有打自己父亲的,本官今日一定要教训教训你!”
宁丞相捡起地上的鞭子,朝着宁如玉袭来,随说他是文官,可教训一个小小得女子还是轻而易举,更何况,今日他丢尽脸面,必须得找回来。
眼看鞭子就要甩到宁如玉身上,司徒煜伸手便将鞭子抓住,一用力鞭子瞬间到了他手上,捏紧鞭子狠狠朝宁丞相反抽回去
“啊!北境王…你,本官一定要上奏陛下,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
“你尽管去,最好让陛下下旨杀了本王,好让你们这些奸臣都诚心如意,本王再重申一遍,宁如玉是本王的王妃,谁敢动他,本王要谁死!”
司徒煜握紧宁如玉的手一脸深情的模样,宁如玉瞬间起鸡皮疙瘩,这男人果然是天生演戏的好手,不过看着满脸抽搐的宁仲甫,她简直爽得不行。
“爹,往日您对我的恩情,我可都记着,日后还要好好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恩。”
宁仲甫看着宁如玉那张酷似她母亲的脸,身上不自觉寒津津的,原本平常的话语,此刻如同来索命一般。
“二殿下,本王的王妃可是你的叔母,还不快来跪下拜见。”
司徒煜朝着远处的魏轩勾了勾手指,脸上一脸戏谑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