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安德鲁也在积极寻找与威廉3世的私人恩怨,估计做好了战争准备。
毫无疑问,而夹在法国与普鲁士之间的魏玛又将面临重大的政治抉择。不过歌德几乎可以确信的,是卡尔·奥古斯特大公1定会站到普鲁士新王威廉3世的这1边。
歌德说:“安德鲁,外交学院的教授们也曾反复教导你们,外交是通过谈话,而不是战争来解决冲突的方式。”
安德鲁当即就回应道:“没错,我当时的毕业论文也就此补偿了1句,战争就是外交的延伸。如果谈不拢,那就只好兵戎相见了。”
说到这里,法军最高统帅话题1转,接着又说:“如果魏玛大公能派老师担当外交特使,前往巴黎谈个1两年,战争也不是不能避免。”
总而言之,安德鲁就要将歌德“请到”巴黎,说绑架也行。
听到这里,歌德不由得苦笑起来,说:“如今的法兰西早已人才济济了,根本不需要我去参合政治了。”
安德鲁摇了摇头,解释说:“老师,我只是想请您在巴黎,准确的说是在枫丹白露的某处僻静庄园里,完成那1部恢弘巨著,《浮士德》。至于您需要的写作素材,我会令人将魏玛家中的书籍与手册,1件不少,且完好无损的运到您的庄园里。
另外,我知道老师您喜欢社交,在从庄园乘马车,抵达我的枫丹白露宫,也不过15分钟左右的路程。只要您愿意,可以随时来镇上或是宫中参加各种舞会、宴会、沙龙,还有法兰西文学院组织的各种形式的文学研讨会什么的。
当然,枫丹白露镇上有全巴黎,应该说是全法国最好的中小学。那里的教职员工大多数来自巴黎的圣路易学校。如今,包括法兰西科学院院士家属的适龄子女,基本上都在那里上学。我相信小奥古斯特,也1定会喜欢这个学校的。”
安德鲁知道歌德的兴趣与性趣都非常广泛,属于妥妥的1个社交达人。现如今的枫丹白露宫,不比当年的凡尔赛宫差太多,足够满足歌德那丰富多彩的社交生活了。
歌德忿忿不平的质问道:“为什么非要我去巴黎,席勒不是已经接受了邀请。这是真的,我不可能是法国大革-命的朋友,因为它的恐怖行为离我太近了,每时每刻都使我感到愤怒。”
听完了老师的抱怨,安德鲁却表现的不以为然,他耐心的解释说:“您是知道的,自从热月事件之后,我这些年来1直都在打压国内的激进势力,包括在文学与艺术方面。
但1味的简单且粗暴的打压,并非长治久安的良策,就需要适当的引导。我曾经计划让1批温和派的作家参与进来,但适得其反,反而加剧了文化思想上的冲突。
因为他们中很多属于保守贵族,心中充满了对革-命的仇恨,而且同样行文偏激,与左派大打出手。到最后,搞得我不得不命令巴黎警务部,将闹腾最厉害的1些家伙,送到中-央高原的苦役营,或是海外殖民地,整个法国文坛这才清净了1点点。”
“您认为我能解决这个问题?”歌德很是好奇的问。
“不是解决,是缓和。”安德鲁纠正了说法。
“你不仅是法兰西文学院授予的唯2外籍院士,更是德意志,乃至全欧洲知名的大文豪。即便是在革-命的法国,你的崇拜者也是非常多。所以您在文学方面的权威性,是毫无质疑的。
而且,您还是我的老师,在政治立场偏向温和,尽管不太喜欢已经过去的法国大革-命,但您却从不否定它的历史意义。只是希望所有人以史为鉴,尽量避免1场新的暴力革-命,而是通过教化来约束普通群众的人性之恶,作为社会走向进步和完善的唯1途径。
所以,您是我最好的,也是唯1的人选。”
简单来说,安德鲁希望借助歌德的多重身份,以及他在欧洲文坛不容可置疑的权威性,来潜移默化的影响法国当下的激进文学,少1些阴暗面,多1点阳光气息,将心中的愤懑与不平,转化成积极向上的艺术感。
听到这里,歌德沉默了好1阵,他知道自己不论是同意,还是不同意,都要前往巴黎待上好几年。
忽然,他向曾经的学生问了1句,说:“如果我1不小心同样触怒了执政官您,是否也会被流放外地?”
安德鲁听后哈哈大笑,说:“放心吧,我最多将您逐放回魏玛、法兰克福,或是海德堡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