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誓不投降的架势。
对岸的法军也不客气,使用简单粗暴的爆破方式,炸毁了靠近法军1侧的5座湖堤,继而截断城内奥军向外突围的可能性。
在南面,法国的要塞阵地前沿,拉起来了1道铁丝网,前方埋设了用于警戒的地雷,铁丝网之后是1道方便士兵射击的胸墙。
而在法国步兵身后的不远处,部署了3个炮兵阵地,包括数十门不同口径的6磅、8磅、12磅火炮,以及大口径的臼炮等等。
在第3次劝降使节被奥地利人驱赶之后,安德鲁向攻城司令官旺达姆下达了最后的总攻令。
12月28日上午,城外法军阵地上的所有36门胜利者臼炮,从4面8方包括湖面上,1同向曼图亚城发射了3轮实心弹。
1枚枚重达100公斤的炮弹呼啸着从天而降,所到之处,如摧枯拉朽1般,砸烂了遇到的1切建筑物。
就连卫戍司令部所在地的主教宫也不能幸免,宏伟的穹顶在数分钟内被两枚实心弹连续攻击后,很快就承受不住,最终轰然倒塌,激起大片烟尘。
这种实心弹的“拆屋效果”着实不错,3轮射击,108颗实心弹全部落在曼图亚城中,砸烂了至少60栋房屋。
然而,实心弹对于守军官兵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。待在氢气球上的法国观测员发现,绝大部分奥地利士兵在炮击1开始,就奉命进入事先挖好的地窖中,继而成功避开了巨型实心弹的可怕攻击。
显然,艾赫勒伯爵和他的参谋军官们做足了战前准备,知道法国人会动用他们在德意志战场上屡试不爽的“胜利者”臼炮。
所以,奥地利人提前已在地面挖掘了1个个18世纪版的“防空洞”。由于曼图亚的3面被湖水包围,地下的防空洞内自然是非常潮湿,但好处是可以有效的抵抗法军的大口径臼炮的猛烈轰炸。
只要法国的臼炮袭来,城防堡垒除了留下少量士兵担当警戒哨外,其他人就集体转入防空洞,躲避轰炸。
毕竟,法国-军队再怎么有钱,也不可能无休止的发射重达100公斤的实心铁疙瘩。
在3轮轰炸结束40分钟后,气球吊篮中的两位观测员,已将各自观察到的城中情况,以书面方式呈报给前线指挥官。
很快,担当攻城总司令的旺达姆,就下令给炮兵指挥官,要求使用a级特种弹的命令。所谓a级弹,就是填装苦味酸的10磅爆破弹。为了防止发射过程中的意外,苦味酸是与黑火药进行了混合。
尽管曼图亚城墙的地势较高,然而守军的视野依然被对岸大片树林或是村落阻隔,加之奥地利人可没有类似热气球这种悬浮于天空中的最佳观察哨。
所以,他们无法得知在法军的臼炮阵地上很是怪异1幕:那是每1门“胜利者”臼炮前后左右的距离,都保持在100米左右。
没办法,这种10磅高度纯度的苦味酸即便是混合了黑火药,依然性质活泼,爆炸威力大,足够覆盖数十米范围。
于是,为防止意外殉爆后引发连锁反应,炮兵上校汉斯-肯特刻意强调,要将每1门臼炮彼此间距离设置在百米开外。
这位汉斯-肯特上校来自黑森公国,在两年前的拜雪之战,他作为安德鲁执政官亲自俘获的联军军官,最终加入了法军阵营。
两年多来,这位循规蹈矩,任劳任怨的肯特上尉虽说没有什么太过惊艳的战绩,但同样稳稳的晋升到炮兵上校。
数周前,第9军的炮兵司令德费尔准将在1场战斗中,不幸腿部遭遇重伤,后在战地医院里接受了紧急截肢,即便是日后康复了,德费尔将军也将半退役,离开前线转入国内的军区。
不久,肯特就成为第9军的临时炮兵指挥官。他至今还记得,军长旺达姆在当众宣布了这1职务后,还刻意拍了拍自己的肩膀,意味深长的叮嘱1句,“1定不要让执政官失望了!”
当炮击命令下达时,肯特与其他炮兵指挥官1样,坚守在炮兵阵地上,他反复叮嘱装填炮手,务必要检查在炮弹内壁的第1道隔离层,涂上漆面的厚度是否均匀;
上述检查过后,填装手再将用浸过蜡液的丝绸包裹苦味酸炸药,小心翼翼的填装到弹体之中,然后封装;
最后1步,就是依照攻击距离表,安插长短不1的引爆线。此外,气球上的观察员也将随时修正引爆线。
等到1切准备就绪之后,炮弹就可以交给臼炮手发射了。
“发射!”随着肯特上校的1声令下,1枚枚10磅的高爆弹,从短小粗壮的臼炮炮管中腾空而起,直奔3、4公里外的曼图亚要塞,身后只留下1阵阵白烟。
炮弹在天空划过1道长长的死亡弧线,然后呼啸着落向地面。没错,是1路呼啸,那是法国军械工程师在弹体上装了1种简易音哨,等到与空气剧烈摩擦时,就发出类似死神召唤的呼啸声。
臼炮发射的高爆弹重量在10磅左右,飞行速度不快,肉眼就能捕捉到炮弹的飞行轨迹。奥地利守军眼睁睁的看着这种带有死神呼啸的炸弹从自己头顶飞过,继而落到城市的任何1个角落。
这时,令所有奥地利人震惊的1幕出现了。
这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