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家庄这边因为果子大卖而声名大噪,连乡长刘光耀都亲自跑过来打听。
沈英挣了一千多两,在刘光耀面前说话底气都足了。
连招待客人用的都是上好的茶水和沈逸家卖的锅盔,肉馅的。
刘光耀吃了一个锅盔,喝了几杯茶,基本就有底了,“老弟啊,你们村今年可真是厉害啊!家家户户都发财了吧!”
沈英笑得一脸谦虚,“哪里哪里,这几年大家都挣了钱,要发财也是大家一起发财啊!”
“你这话可就不老实了!跟我还来虚的?”刘光耀好脾气地调侃了起来。
说了两句才问道:“我就想问问,你们村的果子是从哪里来的?谁出的主意?”
“沈逸啊!”沈英不假思索地回道。
这个答应让刘光耀不大高兴,也不愿意接受,“不能吧!你可是沈家庄的村长,你要不放话村民能全都跟着种?”
沈英愣了一下,很是实在地摇头,“老哥,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,我啥性子你不知道?这事真要是我牵头,我不得到处嚷嚷自己功绩去了?还能等你上门问我?
实话告诉你,之前我们村好几户穷苦人家跟着沈逸做事,日子都好了起来,所以今年沈逸说他们家要种果子,大家全都跟风了,有人响应就有其他人效仿,再加上大家也想搏一搏,我也一样。
连我这个村长都跟着种,其他拿不定的主意的也跟着种了,结果就是你看见的这样,按理说你们村韦家也种了的,你问他们家不就知道了!”
不说还好,一说刘光耀就来气。
“韦老七那死驴脾气,压根就不能好好说话,我问一句他怼三句,还说他们家的事少打听,你听听,这说的是人话吗?我一个乡长还管不到他头上了?”刘光耀是恨得牙痒痒,又拿韦老七没法子,话锋一转,他又道:“我来主要是找你问问那果子怎么种的?毕竟我是乡长,得为乡里发展尽心尽力。”
沈英摇摇头,耸肩叹息,“这事我是真帮不上忙,那些果子种下去的时候就是苗,不是种子,苗都是沈逸给弄来的,你真想要的话就得去找沈逸。
上回那个女娃娃的事情沈逸是啥态度你也清楚,我的话他可不一定能听,而且我听他说啥物以稀为贵,就是说东西多了就不值钱了,现在除了我们沈家庄,还有青沙乡的东门村,以及几个零散人家种果子,沈逸好像不打算对外再卖果苗了。
我们村一些人家还想买地扩种的也不成了。”
刘光耀大怒,“岂有此理,他沈逸凭什么要求别人不能种果子,他算老几?”
沈英赶忙给他倒水,“老哥消消气,别上火啊!人家凭啥?自然是凭人家手里有果苗,他们家不乐意卖,谁能勉强?连镇官都不能强迫他把果苗拿出来,是不是这个理?”
“那就没法子了?”刘光耀怒不可遏。
沈英也是一脸为难,“倒也不是,老哥可以另想别的法子,反正果子这东西也不是只有这两样,对不对?”
刘光耀一听,更气了,“我不跟你说了!”
沈英见他怒气冲冲离开,当即摇头,同曾氏吐槽道:“乡长以前看着还行,现在怎么越来越不像话呢!还明目张胆的上门要果苗,他还当自己是土皇帝不成?”
曾氏留了个心眼,回头就跑沈逸家跟苏苔说了下情况。
苏苔很是感激,端来一盆葡萄让曾氏带回去。
曾氏尝了一颗,眼睛都亮了,“甜!这个也太甜了吧!这是什么?”
“葡萄,去年开始挂果,今年结的比去年要好得多。”苏苔简单解释了一下。
曾氏见她不愿多说,福至心诚,又夸了两句,这才带着东西回去。
到了家她立马跟沈英说道:“沈逸两口子都不是一般人,以后咱对他们可得客气一些,来尝尝。”
吃过葡萄的沈英将曾氏的话深深记在脑海里。
忙完瓜田的活没多久就到了八月。
去年沈逸家卖的月饼大家还念念不忘,今年挣了钱,可不就得再好好吃上一回。
距离中秋还有半个月,上门打听的人就有不老少。
苏苔不得已只能订购十万虚拟币的月饼售卖,并对外说明年开始不再大量售卖月饼,只少量供应。
这下买月饼的人就更多了。
中秋过后就是秋收。
今年大家主要精力都在水果地,该挣的银子也都挣到手了,粮食收了交完赋税,大家都没想往外卖,自然也不像以前那么紧张。
苏苔家才种了十亩麦子,收上来的粮食交完赋税还剩下几千斤,做锅盔都不够用,还得去收粮。
这种时候沈逸又想到买地,再添置二十亩荒地种麦子,来年就不用找别人收粮了,还能把地窖填满。
那个地窖自从修建完还没派上用场呢!
说干就干,他立马带着钱找沈英,开口就要二十亩荒地。
沈英有些为难,“沈逸,不是我不卖给你,而是咱们村今年买荒地的人太多了,村里能卖的荒地都有主了,你要二十亩我是真没法给你划出来。”
沈逸当即皱起眉头,“二十亩不行的话十亩呢?”
沈英再次摇头,“要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