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展明和凤临城正跪在大殿上。
几箱子嫁妆也摆在大殿上,那两件贡品正放在箱子上面。
张大人一旁站着,还有负责清点贡品的所有官员。
贡品记录记着两件贡品的那一页已经翻的整整齐齐放在皇容琰面前,还有负责看守贡品库房的侍卫也已经到齐。
侍卫查过库房里已经没有玉如意和夜明珠,左相大人和几位官员亲自去库房查验。
左相不相信凤展明会偷拿贡品,还特意查了其他库房,甚至把存放贡品的库房都查了一遍。
结果是的的确确那柄玉如意和夜明珠不见了。
玉如意和夜明珠库房里有的是,可就是不见了那两样。
这
下左相也找不出什么理由了,只得如实向皇上禀告。
有两样贡品在大殿上,又有左相证词,再加上贡品入库一同清点的大臣也在场。
所有证据俱全,凤展明偷盗贡品私藏已用的罪名就算彻底落实。
“凤卿,你还有何话说?”容琰神色肃冷,高坐在龙椅上。
容琰没想到薛京墨还有这一招,嫁妆丢失时,他就应该有所察觉。
以薛京墨的头脑,不会只是想到盗取嫁妆阻止大婚这样的简单问题,原来盗取嫁妆的重点在这。
这一招倒是不错,只是一点,这两件贡品是如何到了薛京墨的手里?
皇宫中有薛京墨的人?
容琰心下一笑,薛
京墨动用凤家的那条眼线,让那条藏了十年之久的线浮出水面。
又动了那两件贡品,这是把埋在宫中的眼线也拽出了水面。
“皇上,臣没有偷拿贡品为已用,臣不知这是怎么回事?”
凤展明上前弯身一礼,不卑不亢。
“没有?证据确凿,皆摆在这大殿之上,你说没有,你如何让人信服?”
“皇上,臣不知道这两件贡品是怎么到了臣准备的嫁妆之中,臣也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嫁妆单子上面,臣只知道,臣准备的嫁妆皆是凤家所有之物,这嫁妆中有一部分是当年臣的夫人的陪嫁,有一部分是臣的商铺中的东西,还有一部分是圣王爷
的聘礼。臣确定嫁妆中没有这两样贡品。所以,张大人说臣偷拿宫中贡品之罪,臣不认!”
凤展明一字一句落地有声,他拿不出证据,可没有做过的事情他绝不会承认。
“东西都在你备的嫁妆箱子里,你还不承认?”张大人一阵讥讽。
“本相没做的事,本相自然不承认!”
一旦认了就是死罪!
“不是你做的,那就是你凤家人做的!”张大人咬的死死的不放松。
“你说不是你,那你如何解释这两件贡品,凤丞相,你可别说你还能保证你的女儿没有做过。”
“还有你的儿子,他在宫中当差,接近库房的机会可是比别人多的是,
你也能保证你的儿子没有做过?”
“你……”
凤临城张口就要反驳,凤展明伸手拦住,盯着张大人:“张大人此言差矣,本相还说嫁妆是在你的府上发现,是你把这两件贡品放进去用了陷害本相!”
“这些嫁妆出现在我府上时,府上所有人下人均在现场,均能做证,我没有动过任何手脚!所有下人都在,我总不能封住所有人的嘴!”
“再者,我与凤相素来不合,我若这么做,岂不是明摆着是陷害你,让你怀疑!”
这点张大人倒是说的理直气壮,他的确没有动过手脚。
张大人这么一说,大臣们面色凝住。
这话是有几分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