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言笑晏晏:“你才反应过来吗?我深爱的妹妹,这是哥哥为你设计的最豪华盛大的婚礼。”
她的身体也开始抖,“婚礼?”
他看着面前女人嫣红的唇,上面并未涂口红,色彩却艳丽漂亮,让人生出蹂/躏的心,想要狠狠碾过它,占有它,听到啜泣声。
一这样想,他就感觉身上燥热起来。
回味那次的接触,他的眸色愈发深。
哑声说:“简罡死了,你离婚,我们就能在一起了。”
简厌不知道他此刻的想法,只觉得结婚一词无比荒唐。
“你到底在盘算什么,我身上已经无利可图!在我被当货物扔出简家的那一刻,你不就已经如愿以偿了?名誉地位金钱权力样样不缺,简耀,现在我们桥归桥路归路,你还是不放过我,为什么!”
“放过你?怎么可能!”
简耀掐住她下巴,眼神冷的骇人,像是要把她吃掉,“从你来到简家的那一天起,你就是我的所有物。”
“桥归桥路归路?死了这条心吧!”
简厌震恐不已。
原主与简耀之间的畸恋让她感到可怕,甚至惊世骇俗的地步。
“就是因为简罡把你推出去,我才要杀了他。”
她痛得伸手去拽他手腕,却被他钳住手,压在她的腹部。
她几乎痛呼,“我出了简家你就能继承所有财产,这难道不遂你心愿吗!”
“他把我最想得到的人送给了别人,怎么会遂我心愿!”
“我想让他把你逐出简家、让你无处可去,只能来到我的领地哀求庇佑。而不是让你去联姻!”
若非如此,他也不会以身涉险,给自己留下一个人人都知的污名。
“你的财产是我的,你也是我的,”
简耀眸光闪烁着扭曲的占有欲,语气阴沉,用力掐着,不顾她是否疼痛,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两道红色指痕,像是被他打下的货物的标记。
“凡是我的东西,谁拿谁死。”
他那冷鸷的神态,让她忍不住遍体发寒。
平静说出死这个字,还是让别人死,在他口中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就像封建家主简罡,死在这么一个小辈手里,是否有想过只是因为贪图联姻那点便宜?
或许谁也没想到表面上俊美公子的人背地里像是毒蛇一样狠辣。
简厌不确定他对原主的感情是爱还是单纯占有欲,总之不正常。
“我是人,不是你的东西。”
“从前你可不是这样讲的,你都是说永远听哥哥的话,永远不离开。”
他猝然掐住她的脖子,泄愤一样。
简厌双手空下来,用力拧他的手腕,发出咔嚓一声。
趁他面部扭曲的一刹那,她用力扇了他一个巴掌,“啪!”
“今天还没过你就敢在我房间这样侮辱我,简耀,你有本事就像杀简罡一样杀了我,不然我绝不会再与你坠入不伦的肮脏地步!”
她的话语掷地有声,哪怕带着恐惧的颤意,也无比坚定。
“好,好……厌厌现在翅膀硬了,敢这么与哥哥说话!”
他捂着半边脸,踉跄两步站稳,眼睛往上看,像饿狼一样盯着她,仿佛下一刻就将她撕碎拆吃入腹。
“这个家都是我的,你要怎么逃呢,靠你那位联姻对象吗?”
他忽的笑起来,笑也显得阴沉可怖。动作极快地将简厌握着胳膊拉进自己的怀里,不由分说撕开她黑色的衣领,“你以为他不知道你跟我的私情?”
“你还想跑呢?跑去哪里?去找他吗!”
“是又怎样,他是我法律上的丈夫,我找他有何不可!”简厌踹他的膝盖,却被他一把推到床上。后背撞击到床面时,她脸上闪过恐惧。
他掐住拼命挣扎的女人的脖子,额头上因愤怒而暴起青筋,“你知道哥哥最讨厌你说这种话,你是在激怒我!”
简厌的呼吸困难,想说话却句句艰辛,她脸色苍白地骂道:
“我说的不对吗?难道不是你把…我推出简家、推到佟家的吗?如果你没有……算计我,我现在还深爱着你!畜牲!”
听到“深爱”两个字,男人眼中划过一丝痛苦,转瞬就被扭曲的占有欲包裹到看不见。
“我就知道厌厌是爱哥哥的,”他一下子松开掐着她的手,脸上挤出的笑相当瘆人,“我就知道……”
他在她嘴角落下一个吻,简厌迅速偏头躲开,吻落到了脸颊上。
这个疯子,她根本没法跟他沟通,他只会听自己想听的话,其他一概屏蔽!
“躲什么?躲什么!”
他暴怒,用力的掰过她的脸,盯着觊觎已久的唇瓣,狠狠亲上去。
简厌瞳孔收缩,嘴唇上的柔软触感让她惶恐至极,她咬紧牙关,刺痛唤回她的理智,他用力将她的下唇咬出血。
她挣扎着,对他拳打脚踢,凡是没有被禁锢的手和脚都用了最大的力气,“……畜生!”
将他踹到床下。
她喘息着下床往房外跑去,却被跌坐在地毯上的男人一把拽住脚踝,重重扑倒在地,“啊!”
“你是想出去让所有人都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