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干出前世那些糟心事,就难上加难了。
几个人在春晖园说了半日话,余老太太又留了吃饭,直到掌灯时分,才各自回去。
筠香馆里,崔元卿已沐浴洗漱完了,坐在卧房的贵妃榻上,在灯下看书。
程颂安有些好奇,他如今怎么每日都回家这么早?还有,昨夜生气在西次间睡的,今天怎么又跟无事发生一般回了她房里?
不过好的一面是,这倒省去她主动找他了。
但她算了算,这次月事刚过两天,依照周氏说的,得再过十来天,才算易于受孕的日子呢。
崔元卿手中的书又翻了两页,便放下了,然后径自走向床里,又折身问道:“你不睡觉,掰着手指头算什么呢?”
程颂安嘟囔了一句:“今日肯定怀不上。”
崔元卿刚脱了一只鞋,不敢置信地看向她: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