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扶住袁耀,对袁耀道:
“象不敢当公子大礼,公子快快请起。”
袁耀站起身,握着阎象的手,对阎象温和笑道:
“仲宇先生来访,一定是有要事。
咱们进屋说吧。”
“袁忠,备茶。”
两人踏入内堂,分宾主而坐。
阎象对袁耀道:
“今日公子对玉玺的见解,真让象感到钦佩。
公子如此年轻,就能看出玉玺乃无用之物。
可惜主公麾下众多臣子,却都看不透这一点。”
“仲宇先生也看出来了,不是吗?
只是吾父太过喜爱玉玺,先生不愿点破罢了。”
阎象品了一口茶,苦笑道:
“非是吾不敢直言劝谏,只是怕劝了之后,惹怒了主公。
主公若将吾贬斥,将来再铸下大错,又有何人来劝?
还好公子有勇有谋,敢当众摔玺,又敢直言劝谏主公。
有公子在,袁氏可兴也。”
袁耀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对阎象道:
“摔玺只是小道,想要袁氏昌盛,离不开先生这等忠臣辅佐。
至于吾父我只能尽最大努力规劝他了。”
袁术的能力,袁耀和阎象都心知肚明。
在年轻的时候,袁术还有几分文韬武略,到了淮南之后,就越发昏聩。
从袁术看到玉玺那种贪婪和狂喜就能看出,如果再这样下去,袁氏迟早要走下坡路。
“公子能这么想,已经是我淮南之幸了。”
阎象对袁耀道:
“吾今日来,是想求公子帮忙。
将数条发展淮南之策,转达给主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