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静欢无语,这皇帝真是一个听风就是雨的二货,证据都摆在眼前了,不信她就算了,也不信自己的儿子,不……应该说太偏信他的三儿子了。
“陛下,臣妾还有一个办法证明。”
“噢,那你说说看。”
经过这一波折腾下来,墨恒倒也不觉得贝静欢在胡闹了,反而对她说的办法有了许些兴趣。
贝静欢走近那头没伤口的野猪,在它周围转了一圈,手按了按猪皮很软,松了一口气,还好这野猪没被冻僵,抬眸:
“这头野猪没有伤口,请问三皇子,你们是如何制服它的?”
这一问,直接将墨君豪问慌了神,因为反程及时,野猪又是他父皇的人在运,他跟本没来的及细看。
强压心中不安,眼神晃了晃:“母后为何每次都先问儿臣,不问五弟,是想让五弟钻空子,捡我等功劳么?”
贝静欢扬唇淡笑:“好,那本宫就让你死个明白。”
她传身看向墨北冥:“阿冥,你来说说,这头野猪是怎么死的?”
墨北冥将针枪和猎野猪的过程细说了一遍,墨君豪几人见缝就钻。
说墨北冥说谎,这么大的野猪怎么可能会死于一根银针。
颠倒黑白,说什么那些没有伤口的野猪是因为受到惊吓摔倒后,震裂了五脏六腑而亡。
部分大臣纷纷表示赞同,部分认为就是属无稽之谈。
一头野猪则是巧合,怎么可能这么多都因为受惊而没了命,那还打什么猎,直接上山捡不就完事了。
一时间大臣被分为两派,为野猪的死因争论不休。
“够了。”
墨恒出声阻止,看向贝静欢:“皇后,你怎么看?”
“回陛下,这几头野猪根本没死……”
“什么?没死?”墨恒震惊。
众臣也是一脸不敢相信,周煜璋冷嘲道:
“我说皇后娘娘,这猪都已经死了三天了,你竟然说他没死,这是在侮辱臣等的智商,还是侮辱陛下的智商?”
贝静欢懒得跟他废话,转身走向那头还没冻僵的野猪。
一旁的铁骑大将军魏靖川心中冷笑,这个周煜璋真是个老糊涂,皇后只是年纪小,又不是傻子,没有把握之事岂会签下生死状。
不过现在的皇后,怎么和人人口中的傻子,恶毒皇后,一点也不像啊?
就在他看得入神时,只贝静欢在野猪额头中心摸索了一会儿。
突然一掌下去,一根银针从里面飞了出来,看到这里,众人哪里还不明白谁在说谎邀。
贝静欢废物利用,用那根针在野猪的几穴位扎了几下,野猪耳朵竟然开始动了动,眼皮也慢慢睁开。
“陛下,这猪还真如皇后娘娘说的一样,没死唉。”柳林惊呼。
众臣闻言,纷纷上前一探究竟,个个睁着的好奇的目光。
“皇后娘娘,这是怎么回事啊,这野猪怎么还活过来了?”
“对啊对啊,不是说五脏六腑都碎了吗?”
一个大臣自作聪明道:“我明白了,一定是皇后娘娘把它医好了。”
众人向他丢去一个看傻逼的眼神。
贝静欢轻笑:“本宫早就说过了,这些野猪都是阿冥猎的,而他的武器都是本宫给的,自然知道这些野猪致命之处。”
“其实刚刚镇国公的话,有一句是对的,那就是一根银确实不能要了这些野猪的命,但能让其假死。”
“本宫给阿冥的银针都是泡过麻药的,而野猪最致命的弱点就在两眼上方,阿冥正好抓住了这一点,才会出现一针毙命的假象。”
众臣闻言,纷纷点头,难怪皇后娘娘一上来就敢笃定是五皇子的功劳,原来五皇子有这么厉害的暗器。
墨恒冷眼看向墨君豪,那气势凌人的目光让人发颤。
“墨君豪,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
墨君豪吓得双腿一软,跪在了地上,后面几个公子哥儿连连跪下。
“父皇,儿臣知错了,儿臣就是一时眼红犯了大错,请父皇看在儿臣救过五皇弟的份上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吧。”
这时,一直沉默的墨北冥总于开口了:
“三皇兄,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,你还要狡辩吗?推我下去的主某不就是你吗?我都没找你算账,你却想贪我的功劳,要我的命?你是怎么好意思说救了我的?”
“什么?是老三推你下悬崖的?”
墨恒这下肺都要气炸了,他没想到他的几个儿子,小小年纪就这般互相嫉妒残杀。
“是的父皇……”
墨北冥话音未落,墨君豪一脸愤怒急切:
“你胡说,我都没和你一队,什么时候害你了?我承认这次野猪事件是我红了眼,但你也不能冤枉我害你呀。”
墨北冥:“是不是胡说?你心中明白,何须狡辩。”
“北冥,你说,你三皇兄害你,可有证据?”墨恒目光严厉。
墨北冥点头:“有,儿臣的侍卫佘山可做证。”
墨君豪一听余山,心跟着跳动了一下,瞄了一眼向身后的周迟生,他怎么还活着?
周迟生眼神慌乱,表示他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