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清风的这个举动却是让人充满了回味,居然是这般爱护他这个幼弟吗?
只有做出动作的人才晓得,他这是怕这孩子抑制不住,又做出什么事儿来。
“即是如此,我等先在此祝慕容公子马到功成。”朝慕容清风一抱拳,几个人目光多了几分信赖。
或许,这个人,他们根本就拒绝不了罢……
“只是,不知我等能够为慕容公子做何事?”几个人相继起身,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,这句话或许他们不晓得,但天底下不会有平白无故的施舍,这一点,他们比谁都明白。
淡淡
一笑,慕容清风摇了摇头,“暂且不需要诸位做何事,依旧同往日便好,只是以后每次同那位贵人交易时,且记一个账本罢。”
面面相觑,有些犹豫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地下酒窖里头的光耀眼,里头站着的人,在他们的心里也有了不同感觉。
多年后,林柱对今夜所做出的决定,除了感慨,还有一丝丝庆幸……
“阿莫,有何话,明早再问,该歇息了。”从里头出来回到屋里,慕容清风看着身后倔强的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他晓得这孩子想要问他什么,只是这事儿
,还是留着明日来说罢,急不在一时的。
没有一丝声响,只是前一息还在慕容清风身后的身影,瞬间消失在了原地。
若是仔细听响动,定能够从隔壁屋里听到被子猛地被扯开的呼风声。
“这孩子。”嗤笑了一声,慕容清风看了看那烛火,目光微微一闪,转身朝里屋走去。
屋外一炷香后,一个黑色的身影轻手轻脚的离开,快速的消失在了原处。
“大哥,他们什么都没有说。”回到那个灯火通明之处,赵伟杰目光警惕。
“没被发现罢?”一人问道。
拍了拍胸脯,赵
伟杰明显有几分得意,“放心,发现不了。”
这个人,虽说不是他们几个里头功夫最高的,但却是轻功最好的。
“柱子,你觉得他的话有几分可信?”沉默了一会儿,方奎望向自从那个人走了后便没有说过话的人。
缓缓睁开眼,林柱眼里多了几分就此一博的气息,“都到了这个份上,你可还有退路?”
林柱能够装孙子,但心里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在他头上撒野,否则便不会,也不敢对他那掌柜的下这般狠手。
一大早,慕容清风一睁开眼,便看到床边投过来一片阴影,
眉头微微一皱,最终化为一声嗤笑。
“阿莫,你这是作甚?”揉了揉眉心,男子只着了一件白色的里衣,有些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。
如瀑般的发丝散开,一根一根却没有纠缠在一起,由此就能够想到这个男人睡姿的端庄。
这是一个,即便是在自己失去七分意识的也会保持自己那份骨子里华美的人。
这副模样,硬是让原本高华清贵,春风和煦端庄淡然的男人无端的多了几丝慵懒。
这种感觉,却仿若是他与生俱来的姿态,仿若他本就该这般华美,这般高贵,这般……慵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