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端着药,拉着一张脸。
见到苏凉锦,他顿时露出惊喜的笑容。
“世子妃,您怎么来了?”
苏凉锦道:“你这是给谁端药,怎么一脸不高兴?”
兔七不爽道:
“还不是那个姓萧的,天天要吃要喝还要吃药,药都是好药贵药,监察司都要被他吃穷了。”
苏凉锦笑道:
“听起来还真挺费钱。”
“可不是!”
兔七满腹怨言。
“老大对他太客气了,我看那家伙也没
什么价值。”
“今年雪大,北镜白灾严重,边境虽然没有大的战役,但摩擦不断。”
“萧绪只是宗室,北镜忙着抢掠财富,根本没工夫管他。说不定关上几年,也没人来赎他。”
苏凉锦道:“我却觉得截然相反。”
“你想想若是往年,北镜遭遇白灾,能忍住不发兵南下吗?”
兔七微微一怔,茅塞顿开。
“世子妃言之有理!是我想岔了。”
“看来萧绪比我想象的重要,北镜皇帝竟然因为他束手束脚。”
湛铖道:“去送药吧。”
兔七咧嘴一笑。
“好嘞。世子妃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见他突然变得分外积极的模样,湛铖无奈摇了摇头。
“世子妃对萧绪的事,似乎很了解。”
湛铖似是随意的问。
苏凉锦道:“也算不上,只是听人说起过。”
湛铖嗯了一声,转而问道:
“卫玉关兄妹离开也有两个多月了,有消息传回来吗?”
苏凉锦摇摇头。
这么久了,不仅他们没消息,护送的人也没有回来,信都没有送回来一封。
朝廷收到过北疆的两封战报,都没提到卫玉关兄妹。
照常来说,他们就算跑个来回,也该到了。
苏凉锦很担心,他们是不是在路上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