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只能够选择其一的话，那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江砚安。

沈思瑶靠坐在软榻上，神色懒懒的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江之玉，眼里面闪过了一丝讥讽的神色。

啧啧了两声之后，这才慢慢悠悠地说道。

“哎呦，让我瞧瞧，这到底是谁呀？怎么就像是一条苟延残喘的死狗呢。”

江之玉若是在以前，在听到这样的一些话，肯定是会气得怒不可遏，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一个人碎尸万段。

可是在经过了整整一夜的折磨之后，此时的江之玉，早就已经精疲力竭。

就算是想要破口大骂，江之玉也根本就没有力气。

沈思瑶再看着他，没有任何的一丁点儿的反应，也并没有太多的一些担忧会着急。

只是缓缓的站起身来，慢慢悠悠地走到了他的面前，用脚踢了踢江之玉。

蹲下身来，沈思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，迫使她和自己目光平视。

江之玉用力的挣扎着，根本就不想去看，眼前这蛇蝎心肠之人。

沈思瑶瞧着她屈辱的模样，心情莫名的就变得非常的好。

她的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