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鲛皇略显尴尬的笑了一下,“倒也是。”
旁人不知道,他却是亲眼见过她的厉害,只是她不沾血不杀人而已,但不代表她不会自保。
“接下来,你要怎么做?”鲛皇看了一眼床榻的凌寒远,“我特意巩固了他的缚术,所以一时半会不会醒转。”
张无佞深吸一口气,“光有一个缚术有什么用?神医来了,这缚术当下可解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…”鲛皇不解。
指尖轻点,一缕黑气瞬间钻入了凌寒远的眉心。
“这是……”教皇愣了愣。
张无佞收回手,徐徐站起身来,“都提起刀了,就得开刃,磨得锋利再锋利,万一到时候打不起来,我要上哪儿去看热闹?”
鲛皇:“……”
“今夜,你继续。”张无佞缓步朝着外面走去,“没用的弟子大概要回来了,并且会给没用的洛家留下把柄,然后两家撕破脸,谁都不会再手下留情。”
鲛皇点头,“那你呢?”
“我不是说了?看戏。”她咧嘴笑着,宛若从地府爬出来的鬼魅,戾气缭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