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该走了。 他一下从假寐中清醒过来,仿佛根本没有睡着,双目灼灼有神地望向少女,“本小王走了,今日多谢你,东西随后给你送去。” 杨缱摇摇头,“小王爷既不好字画,那好什么?” 景西本来半只脚已跨出去,身形一顿,又回头,“你一路上都在想这事?怎么,不愿占便宜?” 杨缱抿唇不语。 季景西扬着眉看了她片刻,干脆利落地摆手,“走了。” 说着,跳下马车,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