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惜就算了,却如此斗来斗去,孙嬷嬷深感无奈。
宋氏淡淡道,“孙嬷嬷你先回吧,我记得府库里还有些消肿止血的药,你且取了给老夫人用,至于大夫就不用请了,毕竟咱们府里也没有多少银子了,能省则省。”
“是,老奴这就去取。”孙嬷嬷只得应下。
待孙嬷嬷离开之后,林谨宴才开口询问。
“母亲,梨儿不是吩咐下人帮儿子请大夫了吗,您为何不让大夫顺便瞧一瞧?”
宋氏冷嗤道 ,“她也配瞧大夫?”
“从前母亲生了病痛强忍生熬的时候,可没见她心软过一回,还要骂母亲不中用,今日就叫她长个记性,记住病痛的滋味儿才好消停。”这句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。
林谨宴自觉对母亲有疚,不敢再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