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刺都收了起来,只留了一根不怎么尖的。
可谁能想到,三哥他翻过身来,正好砸到身体最脆弱的部位。
秦逸也没想到是这样。
更想笑了。
他板着脸,说道:“那你怎么笑得那么厉害。”
小7眼神飘忽,这谁能顶住不笑。
秦逸以手抵唇,咳了一声:“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,要不然,也让你们尝尝我符箓的厉害。”
最近他画出一种符箓,能让人不停的动作,在作妖,下次就给它们试试。
“逸哥,我们明白了。”
秦逸点了点头,放它们出去了:“去吧。”
等三小只依次出去,穆璟笙走了进来。
秦逸拉着他的手,抱他坐在自己的腿上,在他脸上亲了一口,笑道:“听见了。”
穆璟笙点了点头,脸上表情有点怪异:“是啊,三哥好惨。”
秦逸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:“惨吗?”
穆璟笙又点了点头:“惨啊!”
说完,他把头埋在秦逸的颈窝处,然后:“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真的好惨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”
秦逸
好吧,都笑出鹅叫了,是有点惨。
他摸了摸爱人已经披肩的长发,放任他笑的痛快。
眼睛越过窗棂,看见三小只又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半天,最后,又往穆三哥房间而去。
院子里只留下大蛇盘在桃花树上,尾巴左边一下,右边一下。
桃树枝头已经挂满了桃子,这些桃子或许是因为品种的缘故,体型并不大,然而它们的色泽却是极为艳丽,红得诱人。
秦逸将怀里的爱人抱的更紧了些,想着,明年倒也不必在布‘四季如春’阵。
季节不同,景色不同。
春夏秋冬,皆是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