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纳晟源一脸茫然,于小鱼脸上难能可贵的飞起了两抹红霞。
“昨晚你们去公孙府的时候,我去了皇宫,还遇见了在凉亭里喝酒的殷皇后和阮贵妃。”
“这和我皇兄身体有什么关系?”
纳晟源语气有些紧张。
于小鱼想了想才委婉地说道。
“你想想你皇兄有多少妃嫔?我这么说吧,井呢就只有那么一口,但打水的人一旦多了,井水不就枯竭了么?”
纳晟源眼神怪异地瞥了一眼于小鱼。
“所以你想说我皇兄亏空过度?”
“不然呢?都快铁棒磨成针了吧。”
于小鱼撇了撇嘴。
“噗嗤!”
纳晟源微微一想后噗嗤就笑出了声。
他伸手给了于小鱼一个摸头杀。
“你脑袋里想什么呢?倘若皇兄不行,他那些子嗣哪里来的?”
于小鱼沉吟两秒后才说道。
“有没有可能,是别人帮忙的?”
见纳晟源脸色微变,于小鱼急忙解释。
“不是我要非要把事情往这方面想,实在是……唉,我就实话实说了吧,昨晚我遇上殷皇后和阮贵妃之时,她俩正商量着逃宫私奔。要不是你皇兄那方面不行,她们怎么会有那么诡异的情感出现?这本来就不正常。”
“她俩要私奔?”
纳晟源
脚下一个趔趄,差点撞在窗棂上。
见状,于小鱼索性将自己遇上的事又说了一遍。
听完她的话,纳晟源脸色也变得诡异了起来,他干脆跳窗而入,拉着于小鱼坐在了床边。
“傻子,她俩并非你所想那般,更不是因着皇兄不行而要私奔。这事还得从前朝说起,那时满朝忠良,殷家和阮家也在其中,等皇兄继位时这些忠臣多半都已退出朝堂,皇兄念及他们父辈劳苦功高,便下令在这些忠良之后里选了一批嫔妃以慰老臣之心,皇后和阮贵妃便是那时入的宫。”
“所以这和你皇兄不行有什么关系?”
闻言,纳晟源没好气的捏了于小鱼的脸颊一把。
“都和你说了,我皇兄没有不行!殷家和阮家都和乐家一般是武将世家,所以她俩自小也和一般的大家闺秀不同,多次在战场上出生入死,这皇宫……唉,着实有些委屈她们了。”
“所以她俩离开就是想去战场上打仗?”
于小鱼完全不信纳晟源的话。
纳晟源再次轻叹。
“唉,阮家虽然早已归隐去了白玄门,但殷家确实还在边关镇守,而且只剩下了一位老将军。皇嫂是殷老将军唯一的孙女,皇兄不忍她战死杀场便宣她入宫封了后,也
算是变相替殷家留下一条血脉,虽然这举动确实让皇嫂不开心,但总比她战死要好。”
“那她怎么会是我三师兄的干妹妹呢?”
“这就不得而知了。不过阮家稍微有点不同,阮贵妃是阮阳帛亲自送进宫的,当时阮阳帛还在大殿上声泪俱下的说要让阮贵妃替他尽忠。”
“呵呵哒,把女儿送到皇帝床上尽忠?我看他就是闹呢。”
纳晟源没有反驳于小鱼的吐槽。
以前他的确没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妥,但现在一听于小鱼这样说,他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特别是于小鱼还提及了这两人知道的那些事。
默了默,纳晟源才温声说道。
“所以你想帮助她们离开?为了得到那些答案?”
“一半!”
于小鱼面色一正继续说道。
“我感觉你皇兄好像在隐瞒事情真相,不管是他阻止查乐安然的事,还是他召所谓的忠良之后入宫做嫔妃,这其中都大有深意。对了,我听殷皇后说先贤殿里还有十几个忠良之后,你就没想过你们哪儿来的那么多忠良之后吗?”
“就算你说前朝满堂忠良,但总不至于所有的忠良都只剩遗孤了吧?再者他把这些人弄进宫,是为了安慰那些忠良还是为了监视,你就
没怀疑过?”
“而且我昨晚听殷皇后提及十八忠良,那些又是什么人,你清楚吗?”
随着于小鱼一句句的询问,纳晟源的脸色也变得逐渐凝重了起来。
他确实没想过这些事。
平夏皇帝纳晟泉从继位开始,便是个公认的明君。
上位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减免了百姓们繁重的苛捐杂税。
又在民间大兴科举选拔有识之士,还在兵营、水利、漕运、盐运、通商上做出了不少利于百姓之举……
如今平夏王朝国泰民安、四方来朝,这些都得归功于纳晟泉的治理。
可以说在纳晟源眼中纳晟泉就是个完美的帝王。
可现在于小鱼却在质疑纳晟泉。
纳晟源想开口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于小鱼将他神情看在眼里,也知道不能逼他太急,便放松了语气说道。
“不是我要质疑你皇兄,平夏王朝如今是这片大陆上最安稳的地方,我不想看它出现什么意外。你也知道现在各国都或多或少出了点问题,背后到底是谁在做推手我们完全不知道,但我知道你一直守护的东西是什么?你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