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文皓坦然说道,他已经习惯了边关的自由广阔天地,当他在京城这种弹丸之地,融入朝堂之上的波诡云谲,只会让他无尽厌烦。
“皓儿,边关凶险,你这些年在边关大伤小伤不断,你可知父亲母亲在京城有多担忧啊……”
叶思明一举一动尽是老父亲的担忧牵挂,这是他的嫡长子,他如何舍得让叶文皓在边关那种凶险之地。
“皓儿,就听父亲一句,留在京城,你的仕途定然会一帆风顺。”
叶文皓从小便天资过人,十几岁的年纪便已经是魁首,他今后绝对不会超过他的仕途。
他是叶家今后的希望,又怎能在边关苦寒之地、刀枪剑雨下讨生活。
“父亲,孩儿心意已决,父亲不必再劝了。”
他早就拿定了主意,用这一生护住边关百姓的安危,此心已定,绝不悔改。
“你……你当真不在回心转意。”
“孩儿绝不后悔。”叶文皓异常坚定道。
叶思明无奈的叹了口气,他早就料定叶文皓会这般坚持,可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多问几句。
“既然你心意已定,为父也不好在说什么,只是你在边关,要保护好自己,莫要让家
中双亲担忧,更不要……更不要让为父白发人送黑发人!”
“孩儿明白,定会保护好自己。”
不能留在父母身边尽孝,也是他的一大遗憾,更不会让父亲母亲在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叶思明伸手在叶文皓肩膀上拍了拍,心中满是惆怅。
“父亲,其实……老二这段时间进益很大,若是科考上能榜上有名,对他今后的仕途也是一大助力。”
这段时间叶文轩是肉眼可见的进步不少,身上也没有了以往那般的世家公子的放荡之气。
若是好好引领,将来的前途也指日可待。
“老二这下子放荡了这么多年,也是我疏于管教,让他学业上荒废了不少,如今再也努力的话,恐怕是有些晚了。”
叶文轩的天赋本就不及叶文皓,再加上荒废学业已久,即便是现在废起直追,要想科考也是难。
“父亲,功夫不如有心人,若不试试,又如何知道二弟行不行。”
叶思明微微颔首:“说的也是,让他去试试也行,即便是过不了科考,有为父在,也能保他仕途无忧。”
这些事情,他还是做得了的,若是叶文轩当真要走仕途这条路,他定然
会为他铺就一条宽敞大道。
“时候也不早了,为父便先进宫面见陛下,城中的事情,全都托付于你。”
“父亲放心,孩儿定会周到稳妥。”
叶思明满意的点了点头,交给叶文皓去做,他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。
……
“父亲……父亲……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队人马,手中不知道拿的是什么武器,我们的将士还未来得及反应都死伤无数!”
梁昆惊恐慌慌道,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,他根本就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武器,眨眼间,还未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,身旁的将士就丢了性命。
若不是,他跑的及时,现在也已经没命了。
“你说什么!”梁国公满是沟壑皱纹的脸上,也有些慌乱,他行军打仗多年,也是第一次听说这般事情。
“你可曾看清楚了,究竟是何物?”
“父亲,孩儿根本就看不清楚,就连人都没有看清。”
“那你做什么去了,你竟然连敌人用的是何武器都没有看见!”
梁国公怒了,他怎么就养出这样无用的孩子。
光是梁昆这番模样,不用猜想就能断定是从战场上逃回来的。
“主上…
…住上,城外大军正在朝着我方功来。”
“竟然这么快就到了,完了……完了……大势已去……晚矣、晚矣……”
梁国公摊坐在椅子上,仿佛是已经预料到自己结局,整个人也显得颓废无力。
“父亲……父亲,眼下该如何是好?”梁昆彻底慌了神,殷切的目光看向梁国。
梁国公沉吸了一口气:“王副将,你去领军功城,不惜一切代价,务必要功下来!”
只要是功下了京城,那他们还有一线希望。
“父亲,孩儿去领军抗击后方来将。”梁昆试探性的问道,等待着父亲的决定。
梁国公摆了摆手,沉思道:“就你,去了也是白白送死,就在这里好好待着!”
能在这么快就抵达京城的,也就只有西山大营的军马,让梁昆去只不过是白白搭上一条性命。
“父亲,那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,就等着他们杀上来。”
他可不想在这送死,要不然的话……就逃走算了。
“稍安勿躁,我们手中还有最后一张牌,将那人带上来,一块去城门。”
是生是死,全看这最后一张牌到底能起到多大的作用。
“是父亲,孩儿这么
去安排。”
“王爷,三万人马如今只剩下不到一万,还有火枪营的将士也损伤了三分之一。”
夜影捂着还在不断流血的右臂,不眠不休战了一天一夜,他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