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行……”叶文轩一听见这话瞬间就急了,挣扎着就要坐起身来,一不小心就扯动了身上的伤口,疼的接连惊呼几声,随后就继续瘫软在穿上。
“不是说了让你别乱动,怎么就是不听话啊!”
叶惜月无奈的说道,赶忙让叶文轩在床上躺好。
“我大理寺内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去忙,我现在躺在这里,岂不是耽误了。”叶文轩心中焦急牵挂着大理寺的公务,他可不能在这着躺着养伤。
“哟,你倒是转了性了,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公务了,还真是稀奇。”
以往叶文轩可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在大理寺也是能混且混,过一天算一天,这次还真是稀奇,难不成是突然间就转了性子,这转变也未免太快了些。
“我这是浪子回头金不换,你懂什么。”
叶文轩突然间感觉到羞涩,匆匆说了一句,急忙之下便将头转了过去,不在去看叶惜月。
叶惜月冷笑一声:“随你怎样说,都和我没什么干系。”
“你好好休息吧,我先走了。”
“唉……你这就走了……不是……你等等啊……”
叶文轩匆匆喊道,却还是眼睁
睁的看着叶惜月走出了房间内。
“老二怎么样了?“叶文皓再看见叶惜月从房间内出来之后,急忙上前迎了上去询问道。
“没什么都是些皮外伤,没伤到内腑,只是胳膊错位了,我已经帮他接回来了,好好休息几日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叶文皓微微松了口气,好在没什么大碍。
叶惜月慵懒的打了个哈欠:“我先回王府了,今天一天可是累死个人了。”
“萧寒洲还未回来,你今日先别回王府了。”
叶惜月割了徐浩的舌头,他也是担心徐滨会报复,且萧寒洲不在王府内,若真的出事了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,今日还是让叶惜月在叶家将就一晚的好。
“大可不必那么麻烦,我不怕徐滨来,而且摄政王府不是他想去便能去的。”
对于徐滨她是不带怕的,只要是徐滨敢找上门来,她有的本事让徐滨有来无回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行了,你也不用在婆婆妈妈的,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
叶惜月话音落地,不在多做停留,直接就转身离去。
独留叶文皓一人神色凝重的站在原地,心中满是对叶惜月担忧,他的确是不放心叶惜
月一人待在摄政王府。
若是叶惜月真的出了事,第一个后悔莫及的便是他,而且萧寒洲那里他更是无法交待。
“大少爷,老爷回来了,请大少爷去书房一趟。”
小厮在叶文皓耳边说道,叶文皓神色微微一凝。
心中顿时间升起一抹异样的情绪来,稍稍感觉到一丝不安。
沉思了片刻之后,这才迈步去了书房。
一到书房内,叶文皓就敏锐的捕捉到,今日父亲的情绪显然很不对劲。
“父亲。”
叶思明将手中的折子重重的拍在桌案上,掀起眼皮不悦的视线落在叶文皓的身上:“原本以为你心性最为稳重,你今日竟然也如此冲动行事!”
“父亲,此事事出有因……”看来父亲是已经知道今日所发生的事情,那他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。
“错了便是错了,何来这么多的理由!”
叶思明不悦的说道,站起身来走到了叶文皓的面前:“为父对你一直寄予厚望,可是你今日的所作所为的确是让为父十分失望,冲动行事,在家门口和徐浩大打出手,而且还不制止叶惜月,你今日所做所为的确不妥。”
这样的事情放
在叶文轩身上,他还好接受些,可做下这些事的偏偏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。
“父亲,是徐浩等人先对老二动手,我身为兄长护佑弟弟理所当然何错之有。”
叶文皓不卑不亢地说道,他对于今日所做之事,丝毫不感觉自己做错了,而且若是让他再重新选择一次,只会打的徐浩更惨。
“你……你巧言令色,即便是你是为了帮老二,恪守将徐浩打一顿也就算了,你怎么就任由着叶惜月还将徐浩的舌头给割了,这总是做的太过分了!”
他听说叶惜月将徐浩的舌头给割了,一开始也是给吓了一跳,一个女孩子家家的,怎么就下手如此狠辣。
“是徐浩侮辱摄政王在先,小妹他身为摄政王王妃,维护自己的夫君,是人之常情,更没有任何不妥之处。”
叶思明顿时觉得心口处的位置像是窝着一口怒气,满腔怒火这就要压制不住了。
随意的拿起桌案上的杯子,重重的朝着叶文皓的位置摔了下去。
白瓷茶杯先是重重的打的叶文皓胸口处,随后落在地上,摔得四分裂,满地的碎瓷渣。
“你……你现在这副模样如何堪当大
任,巧言令色、不知悔改,你简直是让我失望透顶。”
叶思明怒声喝道,最后瘫坐在椅子上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发泄着心中的怒火。
“老爷……老爷……皓儿只是一时冲动,而且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保护弟妹,你就原谅他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