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寒洲微微挑了挑眉,这次倒是学聪明了,还真是难得一见啊。
“倒是聪明了一次。”
没有丝毫避讳,萧寒洲直接承认,就算是叶惜月知道了,又能如何,最后还不是要乖乖的听他的话。
“你……”
叶惜月指着萧寒洲,到嘴边愤恨的话,又给硬生生的咽了下去。
她真的是满肚子火,可也不知道该要如何发泄出来。
谁知道萧寒洲会不会还有其他阴险的手段在等着她自投罗网,不得不防啊。
“有意见?”
废话,她当然有意见,而且还不少那。
沉沉吸了口气,叶惜月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,冲动是魔鬼,是处在犯罪的边缘,是罪恶的深渊。
尤其是在面对的萧寒洲的时候,更是要保持一万分的冷静,稍有不慎,那就是万劫不复、万丈深渊。
“没意见……没意见。”
“没意见,就滚过来为本王针灸。”
萧寒洲身子往后一仰,活脱脱一位等着人侍候的大爷。
叶惜月皮笑肉不笑的走了过去,手中的银针闪动着银色的光芒。
纤细的手指捻着银针,此时脑海中浮现出,数十种一针要了萧寒洲小命的方案。
只要她手肿的
银针刺进去,萧寒洲的小命可就不保了。
“想杀本王灭口。”
男人沉稳的声音,将叶惜月漂浮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叶惜月微微一怔,视线急忙看相萧寒洲。
此时此刻男人半仰在椅子上,正用着玩味的目光盯着她瞧。
阴森的眼神,看的她瞬间浑身发麻,后背的汗毛都竖立起来。
“王爷说笑了,我也没那么大的胆子,刚才只是在想该在何处下针,效果会更好。”
叶惜月牵强的解释道,手中的银针迅速的刺进肉内,只见手指跳动,银光闪现,随后双腿上便被刺入了几十根银针。
此时,这双腿已经被扎成刺猬了。
相较于前两次银针入穴,刺骨的疼痛,这次反倒是双腿暖暖的,似是有一道道的暖流在双腿间不断游走,舒服极了。
“王爷,前两次针灸是为了刺激死去的筋脉重新活起来,所以比较痛些,这次针灸只是为了活血。”
叶惜月在一旁耐心的解释道,顺带着点燃了随身带着的熏香。
“王爷尽管放心,这是安息香,能安神止息,开窍定血之效。”
知道萧寒洲这人疑心最重,叶惜月赶忙解释清楚,以免引起不必要的
误会。
“王爷,神经太紧绷了,对治疗无益,王爷尽量放松些。”
探测完萧寒洲的脉向,叶惜月轻柔的为其按摩着头上的穴道,让萧寒洲能够尽量放松下来。
萧寒洲半眯着眼睛,享受着叶惜月的按摩,多日来的疲劳逐渐消散。
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草香,感觉到十分的安稳。
萧寒洲不由得沉沉吸了口气,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。
“王爷,若是累了便睡会吧,我在这里守着你。”
守着……
两个字触动着萧寒洲的心弦,已经很久没有人与他说过这样的话。
没想到时隔多年再一次听到,竟然是从叶惜月口中。
萧寒洲感觉到难得的安心,竟一点点放下了戒备,沉沉的睡去。
耳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,叶惜月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。
睡的倒是挺快的,不过这样也好,能省下不少的事情。
……
等到萧寒洲再次醒过来的时候,人已经躺在了床上。
视线所及之处,再也没有了叶惜玉的身影。
心中顿时一慌,她这是跑了,立刻就开始懊恼起自己来,就不应该一时松懈睡着了。
萧寒洲神色一点点的暗淡下来,对叶惜月的
那一点点信任,瞬间轰然倒塌,一点也没剩下。
‘吱呀’的声音,房门从外面打开。
叶惜月端着托盘走了进来,目光立刻锁定脸色难看的萧寒洲。
“你醒了,正好药也熬好了,趁热喝了,凉了之后药效可就降低了。”
萧寒洲瞥了眼碗中热气腾腾的药,在看向叶惜月,迟疑了片刻后问道:“你刚才去熬药了?”
“是啊,你睡的正香,便没有跟你说。”
叶惜月坦然承认了,喝了药之后,他的腿能恢复的更快些。
“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,先把药喝了。”
注意到男人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看,还以为是脸上有东西,伸手摸了一把。
“把药接过去喝了啊,你还傻愣着干什么。”
在叶惜月的呵斥下,萧寒洲将药接了过来,放在嘴边仰起头一饮而尽。
“给你这个,吃了就不苦了。“
叶惜月手掌翻转,手心处放着的是一颗蜜饯。
萧寒洲不由得想起,幼时吃药的时候,母亲也会拿出一个蜜饯来哄他。
只是他这个年纪,再拿蜜饯来,这意思就好像是变了味一样。
“本王,不是三岁小孩!”
单纯的认为叶惜月是将他当成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