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其故意拔高了声音道,视线早已有意无意的在安王夫妻二人了脸上扫过。
朝歌闻言,对着一旁的紫萍就是使了一个眼色,紫萍立马上前,果然在这人的脖颈之处,找到了人皮面具贴合的痕迹。
看着紫萍的举动,安王夫妻二人心下一颤......
“撕拉”一声异响,安王妃早已忍不住,死死的拽住了安王的衣袖,藏在裙摆下的双腿已经颤抖起来。
“墨王妃既然要处理事务,本王就不打扰了,想来本王女儿已经回府了,毕竟在墨王妃府上被洒了茶水,想来墨王妃也不是多待见她,之前虽然自己的女儿冲撞了墨王妃,可本王已经带了诚意登门赔罪,只是墨王妃都不在摄政王府,改日本王带着逆女再登门赔赔罪吧,告辞!”
话落,安王也不管朝歌允不允许,便是打算离开,谁知这一转身,两把长剑直接拦住了二人的去路。
看着君羽墨的两个属下如此态度,安王心头一凛,安王妃心尖儿更是一颤!
“择日不如撞日,不如让安琳娜回来,就在今日道歉吧,也免得安王夫妻二人改日再走一遭了。”
君羽墨的声音淡淡的响起,安王脸色铁青。
“把这人带回摄政王府,严加拷问。”
“是!”
君羽墨面色如常,一贯的清冷,安王夫妻二人却直感觉在君羽墨的身上,寒气不断的在外放,甚至还带了杀意。
他们自然知道,君羽墨的吩咐,是将那个抓起来的女人带回府,并不是他们,但现在君羽墨能这样做,只能说明君羽墨已经准备拿他们开刀了。
“墨王如此,是不是有些太咄咄逼人了?”
“如此说来,安王是不愿意道歉了?”
君羽墨似笑非喜的眼神,看得安王没来由的心头更是一紧。
“王爷,或许人家说给妾身道歉,不过就是随口说说而已,王爷何须当真?”
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,一口一声王爷一声“妾身”的唤着,君羽墨的内心直抽搐着。
“嗯,或许吧,毕竟安王夫妻二人有些眼盲,这个被抓住的刺客,不就是之前他们女儿身边的丫鬟吗?若是有诚意,也不会视而不见了。”
安王、安王妃......
“没......误会,误会!”
“好了,把两位带去大理寺卿吧。”
君羽墨的声音淡淡的,可这话一开口,强装淡定的夫妻二人,再也不能装下去了,神色陡然一变!
“墨王,你凭什么带我们去大理寺卿,本王犯了何罪?”
安王的脸色极其难看,甚至连声音也拔高了许多,当即不满就是怒问道。
“本王乃摄政王,你说有没有这个资格?”
君羽墨不想废话,一挥手,凭空出现了几个侍卫,直接控制住了安王夫妻二人,在安王和安王妃的喊叫中,两人很快被点了哑穴,带出了王府。
“证据够了吗?就这样押送大理寺卿,可是服众?毕竟安王这些年,在京中也盘踞了不少的势力。”
“娘子放心,证据早就收集齐了,今日只是需要一个契机而已,而安琳娜的这个丫鬟,就是最好的契机。”
听君羽墨这样一说,朝歌点了点头,但神色并没有松懈下来,眼眸中还有一丝丝的遗憾。
“暗中那么多人,都没看见安琳娜何时金蚕脱壳的,现在这个安琳娜若是不出现,也是一个隐患。只是刚刚,为何夫君你要同意那些宾客离开?有他们看着这个丫鬟撕下人皮面具,不是更让他们心服口服吗?”
“娘子无需担心,今日之后,安琳娜便是成为了整个沧南朝的过街老鼠,罪臣之女且还逃亡,抓住也不过就地正法的事。至于为何让他们离开,呵呵,为夫手上只要有证据,就无需看他们任何人的脸色行事,再说了,这件事情,为夫就是想要有些人看看,摄政王不是摆设。
为夫这些年挂着摄政王的头衔,甚少参政,以至于他们只知晓为夫手中的权利,却忘记为夫也可以将朝廷重新洗牌的。”
朝歌有些迷糊,但还是点了点头,“政治上的事情,你看着办就行,我只是一想到,就这样放过安琳娜,还真是便宜了她,毕竟北城那一千多条人命,她是功不可没。”
宾客散去,安王夫妻被带入大理寺卿的事情,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,许多与安王曾经有过密切接触的人,也被君羽墨收集的证据全部送入了大牢。
一代“枭雄”就此陨落,朝歌没想象中的那么开心,最开心的是皇宫中的那位了。
“哈哈哈哈哈!这次朕的好皇弟,又是帮朕除了一大隐患啊!梁安王手中的兵权,先皇在世时便是想要拿回,却是几次都没得逞,也不知我那皇弟,是什么时候开始,已经在暗中开始对安王动手了。”
贴身太监看着自家主子如此开心,体贴的奉上了热茶,脸上的喜色也时刻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