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,朝歌这一转身才发现,皇帝的身边,竟然跟了不少人,这里面,还有一些她认识的旧人,还有穿着北平鲁人衣服的北平鲁人。
其中一个,最为让她意外的,便是当初让她来给太后看病的菱王了,还有一个,就是当初在北方边境时,带兵想要捉拿他的北平鲁将军。
朝歌视线落在菱王身上,菱王的眸子中,全是震惊!
他是前些时日,皇上召见回京,今日一早才到的,因为去年发生了许多事情,这年关将近,皇帝便是恩准前往封地的皇子,今年携带家眷,回京一起过年。
菱王根本就没想到,那个在岭丰县的云朝歌,除了是大夫的身份外,竟然还是个高手。
而她刚刚,还当着北平鲁人的面,丝毫没给北平鲁和他父皇的面子,就将北平鲁的皇贵妃给杀了!
这女人,果然是胆大妄为。
这一次,恐怕北平鲁是彻底和她,不死不休了吧!
不,还会和他们沧澜朝,不死不休!
“陛下怎么过来了?本王不过是带着王妃处理一点家事而已,用得着陛下如此大张旗鼓,还携带外臣来本王岳父家中?”
菱王刚震惊完,收起剑的君羽墨,走到了朝歌身边,两人紧挨着一起站着,男人丰神俊朗,容颜俊美无双,女人冷艳动人,气质高冷,倒是看在不知情的人眼中,全是惊艳和般配。
可君羽墨这一开口,菱王再次的瞠目结舌,不敢置信的再次朝朝歌的脸上,来回打量了几番。
“这,这......皇叔不知.......何时,何时有了王妃啊?嘉菱怎会,不曾得知一点消息?”
不等皇帝开口,一旁的菱王实在惊愕,便是抢先在他父皇开口前,激动的问道了。
和他一样惊愕的,还有跟着皇帝一起来的众人,和朝歌认识的萧哲瀚,也是其中之人。
“本王与王妃成亲已一年之余,只是本王事务繁多,还未来得及给王妃举办成亲大典,菱王不知,也不稀奇。”
君羽墨淡淡的眼神,看向菱王,眸光中寒意一片,不带一丝情感,直接看得菱王心头一紧。
闻言,他急忙抱拳,弯腰就是朝着朝歌和君羽墨一礼。
“嘉菱无冒犯之意,只是嘉菱之前,倒是和皇婶有过一面之缘,当时只当皇婶是一名医术了得的大夫,菱王妃当时生产差点一尸两命,还是皇婶出手,才得以保下他们,母子俩的性命。
一时得知皇婶,竟然是皇叔乃王妃,嘉菱欢喜之余,更是为皇叔感到高兴,能觅得如此良缘。”
君羽墨淡淡的从菱王身上收回视线,目光落在了地上一片狼藉的尸体上。???.BiQuPai.
“陛下这是为何而来?”
还在震惊刚刚朝歌冲动中的皇帝,被君羽墨这一质问,彻底的回过神来。
“那个,北平鲁使者进宫禀报,说他们贵妃有难,朕......说墨王你也在场,请朕过来......”
“如此的话,那这个误会闹大了,这不过是臣岳丈的府邸,哪里来的彦贵妃?只不过是一些歹人,想对臣岳丈一家,图谋不轨罢了。”
现场别说皇帝了,众人都是一阵恍然!
可就算大家都知道君羽墨两口子,现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可谁会傻乎乎的去揭穿啊?
除了北平鲁自己的人。
“摄政王真是好魄力,我们贵妃娘娘,他是来串门走亲戚的,不过是来看他外甥和妹夫的,你们夫妻居然,居然直接出手伤了我家贵妃娘娘的性命,墨王莫不是,真的想要再次和我们北平鲁开战?!”
“亲戚,我家何时有外家亲戚了?我母亲也不过只是孤女而已,去世好些年了,从未听闻过她还有娘家人,甚至还有姐妹啊?
这位北平鲁将军,你想要诬赖,栽赃陷害,也要讲证据才是。再说了,就算我们不知她是贵妃,可有人是带着杀手,埋伏在主家走亲戚的吗?难道你们北平鲁泱泱大国,便是如此礼仪之邦?”
说到这里,朝歌忽然面色一变,双眸微眯,带着一阵寒芒,看向那个正半跪在地上,抱着彦贵妃死不瞑目尸体的男人,眼神中一片杀意和恍然。
“哦,我明白了!”
她究竟明白什么?
众人纷纷全是一脸不解,看着朝歌忽然拔高了的语调,众人皆是唏嘘的望着她。
“我明白了,你们北平鲁,是不是知道我是君羽墨妻子的事情,所以故意找借口闯入我家中,试图对我不利,以此来对付我们沧澜朝的墨王?!
而现在事情被我戳穿了,你们居然贼喊捉贼,还想反咬一口,然后又编造了这么一个离奇的借口,想要让我们沧澜朝背锅?”
“本王的王妃,所言倒是很有道理,本王看哈吉尔将军也是心虚吧?之前你和贵妃娘娘败给本王,怎么就这么不服?居然不惜用一个假贵妃来以身犯险,现在事已至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