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程谅深吸一口气,压抑住心头的激动,然后抬头看向闫埠贵,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......
郭程谅心里暗笑,这老家伙,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。
“三大爷,您这可就冤枉我了,我一个晚辈,哪敢打听您老人家的私事啊。只是前几天我收拾屋子,翻出来一本老物件图册,看着眼熟,就想问问您认不认识,说不准还能卖个好价钱,咱们爷俩也能赚点外快不是?”郭程谅故意说得云淡风轻,好像真的只是偶然发现。
闫埠贵狐疑地看了郭程谅一眼,这小子,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?
“什么图册,拿来我瞧瞧。”闫埠贵终究还是经不住诱惑,伸出手来。
郭程谅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一个破旧的笔记本,递给闫埠贵,“就是这本,您给掌掌眼,看看是不是真家伙。”
闫埠贵接过笔记本,翻开一看,顿时眼睛就直了。这笔记本虽然破旧,但里面的内容可不简单,竟然是一些古董文玩的图样和介绍,其中不乏一些珍品!
闫埠贵越看越心惊,这小子,怎么会有这种东西?
“怎么样,三大爷,这本子,值点钱吧?”郭程谅笑眯眯地问道。
闫埠贵咽了口唾沫,强装镇定地说道:“这,这只是一些普通的图册,没什么价值。”
“是吗?那可真是可惜了,我还想着,要是能卖个好价钱,就请您老人家下馆子呢。”郭程谅说着,就要把笔记本收回去。
“哎,别急啊。”闫埠贵一把抓住郭程谅的手,“这,这东西虽然不值什么钱,但我可以帮你问问,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收藏。”
“得嘞,那就麻烦三大爷了。”郭程谅顺势把笔记本塞到闫埠贵手里,“三大爷您办事,我放心。”
闫埠贵拿着笔记本,心事重重地回了家。
郭程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系统给的任务是揭穿闫埠贵的秘密,看来这本笔记本就是突破口了。
闫埠贵家里肯定藏着好东西,而且数量不少,否则他不会如此紧张。
郭程谅决定,要找个机会,好好地“拜访”一下这位三大爷。
夜深人静,郭程谅悄悄地溜出了家门,直奔后院闫埠贵家而去。
他早就观察过了,闫埠贵家白天人来人往,只有晚上才安静下来,是下手的好时机。
郭程谅身手敏捷,几个纵跃就翻进了闫埠贵的院子。
他趴在窗户底下,仔细地听着屋里的动静。
“老头子,你说,那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?”是三大妈的声音。
“哼,还能是什么药,无非就是想从我这里套点好处呗。”闫埠贵的声音压低了几分,“不过,这小子也真是邪门,他怎么知道我手里有那些东西的?”
“要不,咱们把东西处理了吧,省得夜长梦多。”三大妈有些担心地说道。
“不行,现在出手,价格肯定会被压得很低,那些可是我攒了大半辈子的宝贝啊。”闫埠贵显然舍不得。
“那你说怎么办?总不能一直这样提心吊胆的吧?”三大妈急了。
“别急,让我想想,让我想想......”
屋里安静下来,只有闫埠贵沉重的呼吸声。
郭程谅知道,闫埠贵这是在权衡利弊,他必须想办法逼闫埠贵一把,让他露出马脚。
他悄悄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石头,用力地砸向窗户......
“砰!”
一声巨响,玻璃碎裂的声音划破夜空!
郭程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,他慢悠悠地喝了口茶,才说道:“三大爷,您这就不地道了,咱们院里谁不知道您老眼光独到,手里宝贝可不少。您放心,我就是好奇,想开开眼界,绝对不会亏待了您。”
闫埠贵见郭程谅不依不饶,心里更加没底了。这小子平时看着挺老实的,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精明了?难道是有人在背后给他通风报信?
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,试探着问道:“你想要什么?”
郭程谅故作神秘地笑了笑,“这要看您老有什么宝贝了,要是真有让我心动的,条件好商量。”
闫埠贵咬了咬牙,心里暗骂郭程谅这小子是只小狐狸,精得很。但他又不敢拒绝,毕竟他现在是有求于人。
“行吧,你跟我来。”闫埠贵起身,带着郭程谅进了屋。
他从床底下翻出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子,打开后,里面是一些旧书画和瓷器。
郭程谅装模作样地拿起一件件仔细端详,时而皱眉,时而点头,把闫埠贵看得心里七上八下。
“怎么样?这些都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宝贝,你小子可别看走眼了。”闫埠贵故作镇定地说道。
郭程谅放下手里的瓷瓶,笑着摇了摇头,“三大爷,您这可就糊弄我了,这些东西虽然有些年头,但都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,充其量也就是些民间工艺品,不值什么钱。”
闫埠贵一听这话,顿时急了,“不可能!我这些都是祖传的宝贝,怎么可能不值钱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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