萨勒月陪同尤利西斯回到主星时,天色昏暗已经爬上了月亮,本来是该中午就回去,期间他这位叔叔想突发奇想让安格斯开着飞行器游览了整个星域,就像是在坐最后的道别。
萨勒月把尤利西斯安排在3楼,等他睡着时才放心离开,他轻手轻脚的下楼,感觉自己才是那个担忧小孩的长辈。
安格斯在1楼大厅沙发靠着休息,听到他的脚步声立马就睁开眼睛,“情况怎么样?”
“他现在心中正压着一口气呢!我猜测,索亚家族罪有应得的惩罚下来,他立马就能抹脖子而去。”
“这个,你还是稳住他,毕竟他是受害者。”安格斯一向冷漠,这次却有些怜悯。
萨勒月坐在他旁边,立马垂头按了按太阳穴,“太混账了,这10年他是怎么熬过去的?”
“你一向都心软又对他虫深表同情,其实,这也算不得好事,你这样容易心软受骗。当然,你知道的,我指的不是尤利西斯叔叔。”
萨勒月一瞬间愣住了,他虽然没抬头,安格斯却察觉到到了怪异之处,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安格斯是何等高傲的虫,他居然称呼尤利西斯为叔叔。
“你称呼他叔叔?”
“那是当然,辈分上就是如此?”
萨勒月直直盯着他,一只手撑着下颚,挑眉,“都还没结婚,你就把自己当我的虫?”
安格斯知道他什么意思,“难不成你有新的属意对象,你想跑?”
“我们签了合同,好大一笔钱呢?而且,他们没你舍得。”萨勒月伸手去戳他的胸膛,安格斯的黑色外套搭在沙发边角上,“既然你有如此觉悟,那么我们坦诚相见怎么样?”
“难道我们没有坦诚相见?”安格斯疑惑,“你什么意思?”
萨勒月起身拉着他,“跟我走,我们去房间里谈。”
当安格斯被他推到在大床上,那一瞬间就明白萨勒月所说‘坦诚相见’是什么意思,安格斯本身就对雄性没什么防备心,也未猜到雄性会忽然不正经起来,直到一个吻落到喉结上,他全身一颤,从未有过如此复杂的感受。
温热的唇,这是第一想法,但下意识的反抗让他反手准备扼住萨勒月喉咙,直到他出手又很快反应过来立马停手。虽然他的动作太快,但是还是让萨勒月知道,他将安格斯的喉结含住细细的舔弄,感受身下紧绷的身体开始慢慢放松,这是安格斯在强迫自己适应,他根本没有杀心。
只要不碰唇,他是无所谓的吗?萨勒月下意识想。他吻顺着脖颈往下,将安格斯的双手扣住,吻一直朝锁骨里面挤。
安格斯闭上了那双冷眼。
萨勒月察觉到他的不抵抗,双手已经移到腰间掀开衬衫钻了进去,安格斯哪怕早有准备,也没想到他会这样。也许是他此时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,我从未有异性如此亲近,所以也忍不住闷哼一声,但又很快压下去了。
或许是觉得丢脸。他侧着头。
整个空气中都是情色的热气,安格斯脸都被熏红了,萨勒月用嘴解开他的扣子,直直往下探究,眼神却忍不住停在了胸膛,他用嘴叼住那颗可爱的东西,感受到对方全身的颤抖,忽然才反应过来。
安格斯的反应太过于青涩了,哪怕他天生聪慧,也抵不过身体上的反应。他起身把揉皱的衬衫往上拉,露出安格斯紧实的腰身,他肤色偏黄,萨勒月产生了一种想要探索深入交流的欲望。
他跪坐在安格斯笔直的双腿边,怔怔的看着雌性,此时他脸颊已经上了红晕。他的经验太丰富了,只需要一接触就能知道安格斯在情事上一片空白。
如果安格斯此时睁开眼,就能看到对方眼里的平静和诧异。
萨勒月俯下身,凑到他耳后亲吻,安格斯能感觉到热气朦胧,他有脑海空空,只听见对方拉着自己的手问,“你能自己解扣子吗?”
你能自己解扣子吗?
解扣子吗?为什么不可以呢?
安格斯照做,才解了两颗就被萨勒月扣住手腕,他有些不解,睁开眼一片迷茫却对上萨勒月平静的双眼,一下子清醒过来,全身冰凉。
萨勒月起身,拉过被子体贴替他盖上,头也不回,“你早点睡,我回3楼卧室。”
萨勒月的小洋房有3层,每一层都有两个卧室,现在他叔叔睡了一间,他睡隔壁就行,那本来是为雌君准备的。一楼和二楼,则是客房。
萨勒月不慌不忙,下床就走,直到他回到3楼,立马去洗手间洗了个冷水脸,顺便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,
“你本来就是试探他的底线,怎么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了?”
这么久以来,难道好色和恋爱脑都没好下场,你还不清楚吗?妈的!傻逼玩意!迟早害死自己!
萨勒月立马进去洗个澡出来,把头放到科技的烘干机里面,干了才裹着浴袍出来,他随手从枕头底下翻出笔记本,拿笔就写:不能吃软饭,找个工作。
他仔细想了想,“还好虫族科技先进,没有家务需要我做,不然我婚后就要成为家庭主夫了。帝国对雄性的工作也很大限制,但是信息素安抚员这一条是可行,估计安格斯那个性冷淡的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