萨勒月舒舒服服睡一觉,醒来已经是晚上了,他心情大好,因为连夜缝制玩偶,又连续一个月天天捡垃圾,已经没有好好休息过了,又每天处于紧紧绷的状态,再加上安抚韦尔斯一个晚上,耗费了大量的精神力,简直累虚了。
掀开帘子,发现大厅的台灯亮着,安歇尔坐在那里一言不发,脸色怪异,似乎是冷漠,似乎又是悲伤,还有一种阴冷可怖的气息,也不知是怎么回事。
萨勒月拉开艾伦房间帘子,打开箱子拿了一个管营养液,还有一份压缩饼干,才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。大厅的小桌子已经修好,旁边还放着几大瓶水,这种透明的矿泉水大瓶子,一个可以装15L水,他们自己原来的瓶子是550ml的,很小,每次洗澡都要准备很多瓶,非常不便,大厅角落堆满了水,都是安歇尔每天早晨提前准备的。
萨勒月把营养液放到安歇尔面前,自己拿着杯子,去那边倒水,然后吃压缩饼干。别的不说,压缩饼干葱香味的,感觉很不错,可以就是经过辐射的物品。
“安歇尔,你今天怎么怪怪的,不会是因为我们拿你食物吧?”
见安歇尔不说话,萨勒月撇撇嘴,“艾伦的就是我们的,吃一些很正常嘛!”
安歇尔依旧没有说话,萨勒月这个时候也察觉到了不对劲,他拉开帘子,发现韦尔斯不在屋子里,不过他凡事都是往好处想的,“韦尔斯终于想通了吗?”
安歇尔只说了一个字,“是。”
“太好了,他不肯去找加西亚,我怎么都劝不动,这种事,果然还是要自己想通。”
萨勒月坐下,继续吃饼干,压缩饼干硬,他只能小口咬,只是吃了很干,必须要多喝水才行,“哦,你说今晚算不算是一个美好的夜晚,加西亚虽然脸上有条疤,可是那个身材是实打实的啊。光是站在那里一看,不脱衣服我都知道,他肯定有胸肌。”
萨勒月心想,加西亚是一只主动的雌虫,估计上了床也只是一只骚0,再加上那个身材,韦尔斯真是有福气。不过这话他不好意思说出来,毕竟他和安歇尔毕竟是一只雌性,这是他们雄性讨论的话题。
真是可恨!萨勒月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,怎么在以前好色变成了雄虫也依旧好色,一点改变都没有。
“韦尔斯失踪了。”
安歇尔扔出炸弹。
“什么!”萨勒月吓了一跳,他站起身,脸色难看,“你没开玩笑?”
安歇尔脸色一黑,“我们有开玩笑这种关系吗?”
萨勒月大惊,额角出了冷汗,他心跳加快昭示着内心的恐慌,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,瘫坐在地,
“怎么回事?什么时候的事?”
越到这种时候,越要冷静,学一学韦尔斯,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平静优雅,从容淡定。这样才不会让脑子越来越乱。
安歇尔是直接坐在地上的,他双膝并拢,低头靠在膝盖上,“韦尔斯根本没打算找加西亚,他对加西亚的好感甚至不如百虫会那只雌虫。”
萨勒月大惊,心脏“砰砰”跳着,抬手再擦额角的汗,“所以,他去百虫会了。地盘之间划分明确,他怎么去的?不怕被打出来吗?”
安歇尔依旧埋头,“他让我找的约瑟,是约瑟带他进去的。后来”
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你来荒星两年了,你不知道那只虫光凭感觉也能判断出危险吗?!”
还没等他说完,萨勒月就先开口质问,他仔细一想,“这不对,韦尔斯这样太冒险了,你应该知道,他很危险的。”
“他告诉我,艾伦身体出了问题,必须要尽快出荒星,如果他赌赢了,就能够回到主星,这样艾伦也能接受更好的治疗。”
安歇尔这话才说完,萨勒月就冲上去,双手扯住他领口站起来,萨勒月比他矮,气势却强,又气又怒,
“所以,拿韦尔斯的命去赌一个可能性?!你他么再喜欢艾伦,也不能这么做吧?爱尔兰家族虽然和雷曼家族定有婚约,可是在这危机四伏、虫星难测的荒星根本谁也不能信!”
安歇尔低眸,看着他眼睛,萨勒月眼眶已经湿了,
“抱歉,韦尔斯到了发情期已经好几天了,可能辐射影响了身体,他让我瞒着你们,我一直没说。他现在非常急迫,又不肯答应加西亚的追求。我太理解这种感觉了,努力坚持不肯放弃,就是不想强迫自己。萨勒月,他是真的不喜欢加西亚。”
“他要赌这一回,我帮他了。他比想象中更加危险,韦尔斯受了很重的伤,被约瑟扔在了死虫坑里,我去救他,因为耗尽精神力所以陷入昏迷。”
安歇尔:“我醒来的时候,周围都弥漫着茉莉味雄虫信息素,我知道那是韦尔斯的信息素。我很着急,整个荒星能找的地方,我都找了,我不敢请虫帮忙,韦尔斯现在肯定满身的信息素,我试着去找加西亚,也没找到他。”
“韦尔斯很可能暴露被不知名的雌虫软禁占有,也有可能藏在荒星的某处,或者已经精神力暴乱死在某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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