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管家看着云姒就这么不管了,心痛到哀嚎起来。 看着云姒离开,他匆匆地冲进去,彼时王员外奄奄一息,还有点清醒:“老爷怎么办,她不进来给您医治。” 若是进来医治,那今后,云姒就为他所用了。 哪有女大夫给男的治 王员外气的出气多,进气儿少。 云姒在帐篷外,只听见哭嚎声。 忍不住的无奈叹息,背着箱子,就朝着自己的帐篷那里去。 夜色茫茫,云姒朝着四周看了一眼。 这是她这五年练出的警觉,似乎有人在盯着她。 “南汉的人?”云姒喃喃开口,收回目光,继续朝前:“还是……” 她微微一笑。 雨早就不下了,这几天阳光炽烈,陡然升温,热得厉害。 营地里面静悄悄的,云令政且早早地等在了云姒途经的地方。 “在这里,过来。”云令政声音微扬,吸引了云姒的注意。 在看见这一幕时,不远处的那一双眼睛,气得都要渗出血来。 “大半夜的,孤男寡女,勾搭在一起。这个锦弗,当真是不要脸!”拉 她咬牙看着他们走远,又心急地想要靠近听听,他们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东西。 思来想去,趁着这个时候,婴妹快速下山丘,进了帐篷。 南绛此时正在收拾着东西,听见动静,还以为是云姒回来了。 谁曾想,转头就看见了婴妹! 南绛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 婴妹气得咬牙:“要你管!没用的东西,我问你,你有没有问那个锦弗得到解药?” 南绛还有些不解:“什么药?” “她之前给我下了药,让我隔三差五的疼,要不是因为这个药,我可能早就到了。”婴妹走上前,看着最里面放着云姒的衣服,张开口就吐了两口唾沫。 可一想到她居然大晚上的跟云令政在一起,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…… “想想也知道,这种寡妇,最是寂寞,不要脸。大半夜的勾引男人,还能做什么!寡廉鲜耻,跟那些村妇一样,不知廉耻!” 说着,就把云姒的衣服扯到了地上,狠狠的在地上踩了两脚。 南绛冲过来,一把推开了婴妹:“你做什么!发什么疯!” “药呢?!”婴妹不耐烦的朝着南绛开口,甚至嚣张的扯了一下南绛的衣服。 南绛身形一慌,眼底也没有惧怕的意思,只道:“我不知道药在哪里,你想要,问她去啊。” “你没有给求她给我药吗?”婴妹不敢思议的看着南绛。 “我为什么要帮你求?你自己惹得事情,你自己承担。再说了,你不是看不上她吗,什么病,你自己治多好。”南绛说着,将云姒的衣服拍打干净。 被吐了口水的,直接就扔在了火盆里面。 婴妹的脸瞬间就像一张绷紧的鼓皮:“南绛,你真是给脸不要脸了,你信不信,我把你做的那些破烂事,都捅出去!” 又是威胁。 南绛刚要开口,外面就有声音传来。 是鸾徽:“我家大人请阿南大夫过去呢。” 南绛的心狠狠一震。 这时候,婴妹想要冲出去。 她及时的捂住婴妹的嘴,喊了一声:“好!” 听着脚步声远去了,婴妹才道:“怎么回事,大晚上的,云大人找你做什么?” “我怎么知道?”南绛是不会过去的。 可是婴妹不依不饶:“你快去,我也有事找云大人。那天的事情,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。但是现在我怕锦弗发现我,我不敢现身。你过去,我悄悄跟着你过去。之前的那些事情,我们就一笔勾销了。否则……” 否则就把南绛生过孩子的事情,都说出来。 这种威胁,南绛熟听。 偏偏,她就不想要让人知道,所以只能被拿捏。 临走之前,南绛看着婴妹,心念一动。 阿姐不是正在找婴妹吗…… 她扯下腰间的蛊铃,扔在了云姒的衣服上。 这些,凭借阿姐的聪明,应该能猜到怎么回事了。 出了帐篷,婴妹就快速的隐藏了。 隐藏行踪,这是巫族人都会的,毕竟,他们大多以捕猎为生,为了生存,这是首要学会的东西。 南绛深吸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