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让她害羞的,是身体……梦里的欢愉跟动情,甚至现在还有残余。
而且梦里,她都没有反抗,反而十分的顺从。
东陵初阙吓白了脸,内心的紧张跟身体的那股余韵背道而驰。
“公子,公子!”珈蓝不知道自家小公主怎么回事,伸出手,在东陵初阙的眼前晃了晃。
这会儿人贩子递过来一个大馒头,珈蓝递给她吃。
东陵初阙完全没有吃的心思了,抓住馒头,看了一眼在马车边的景昀。
他们三个实在是听话,所以烦人子对他们不算差。
不闹不逃,遇到了人也不叫唤,这几天是早就放松警惕了。
东陵初阙这会儿感受着身体的陌生感觉还未能消除,她脸红的不像话,拉过珈蓝小声说:“我做梦了……梦见了……梦见了那种事情。”
珈蓝狠狠的吃着馒头,顺口问了一句:“哪种?”
东陵初阙凑到了珈蓝跟前:“就是前几天我不是跟你说,我总是梦见个男人吗。跟我搂搂抱抱……今天,那个男人已经开始脱我衣服,跟我……跟我做那事儿,那事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