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宝儿和叶清欢一起朝着更衣室走去,宝儿你对马有阴影啊。
嗯,小时候从马上摔下来过,是燕北辰救了我,那家伙胳膊、腿、都骨折了在床上躺了半年多呢。
那你要不然别学了。
叶清欢担心的说。
没事儿,我试试,不行的话我不会勉强的。
那好吧,叶清欢也不再劝了。
换好衣服就走了出去。
燕北辰他们正在挑马,看到迎面走来两个风格不一的女孩。
一个穿着一身军绿色的骑马装,一个穿着一身红色骑装。
叶清欢一身军绿色的骑马装,衬的她原本婉约的气质中增添了几分英气,犹如一棵挺拔的青松。
阎宝儿本身就是个有朝气的女孩,如今穿上红色的骑装,更衬的她如天边的太阳一般,充满了活力。
晏清辞看到叶清欢走过来,迎上来牵着她的手,来到一匹白色的马面前,握着她的手去顺马的毛,温声解释,这是我的马,从它小时候就来到我身边了。
叶清欢温柔的抚摸着它的背,那它有名字吗?
它叫,雪练。
来,我先带你感受一下,骑马的感觉,晏清辞说完就把叶清欢扶上了马背,骤然变高的视野和马打响鼻的声音,让叶清欢很紧张小小的惊呼了一声。
紧接着她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,背靠着晏清辞宽厚的胸膛,顷刻间变得安全感满满。
紧接着马就动了起来,先是慢慢的,后面速度才渐渐的快了起来。
微风扑面而来,伴随着不知名野花的清香,让叶清欢渐渐体会到了骑马的快感。
她放松了身子,坐在马背上双手张开,喜欢骑马吗?晏清辞凑近了她的耳边,微热的呼吸充斥着耳畔,叶清欢觉得耳朵有些痒,身子往旁边躲了躲。
却被晏清辞拉了回来,小心点儿,不要摔下去了。
叶清欢嗔了他一眼,还说呢,还不都是你弄得我耳朵痒痒的。
晏清辞控制着马停了下来,下颌抵在了叶清欢肩上,双手从身后紧揽着她的腰。
那你告诉我,你喜欢骑马吗?
嗯,很喜欢。叶清欢笑着回答。
晏清辞自己松开马的缰绳,引导着叶清欢缠在手腕上。
腰背挺直,身子也放松,然后晏清辞居然下了马背。
突然失去依靠,风一吹,后背凉凉的,叶清欢紧张了一下,手腕上缠着的缰绳,不自觉的拉紧了一些,可能让雪恋感到不舒服了,它长喝了一声,把叶清欢吓了一跳。
晏清辞看着她微白的脸,安抚道,别怕,雪练它昰我的马,你是我的爱人,身上有我的气息,它不会伤害你的。
来,脚踩在马蹬上,试着让自己的身子放松,对,就昰这样,你做的很好,双腿不要因为紧张而使劲夹马肚子,不然的话马儿不舒服,它就会变得狂躁了。
叶清欢本就不是一个笨的人,晏清辞又耐心的教着,所以不一会儿叶清欢就掌握了骑马的要领。
虽然还不能像晏清辞一样骑马狂奔,但是稳稳的坐在上面走两圈,是完全没有问题的,这边两人教学成果丰硕,情意满满。
另一头看着叶清欢被晏清辞带上马背跑了,阎宝儿只好自己去找马术师,让他先牵着马带自己溜两圈。
阎钦源和秦暮柯没有去骑马,只是坐在一旁的遮阳伞下喝茶。
他们看到阎宝儿站在马跟前踌躇不前,看了看身旁带着墨镜的燕北辰,伸腿踹了他一脚。
干嘛呀?燕北辰不满道。
怎么?你就准备这样看着?
秦暮柯朝着阎宝儿的方向努努嘴。
宝儿对骑马这件事有了阴影,你去帮帮她,不然的话就算是有马术师牵着,她都不敢上马。
阎钦源看着迟迟不上马的妹妹,有些心疼的说道。
真是上辈子欠她的,燕北辰咕哝着朝阎宝儿的方向走去。
看着燕北辰的背影,秦暮柯笑道,阿源看来你很满意阿辰这个妹夫。
还不错,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最重要的是宝儿喜欢。
如果再不帮一帮这对冤家,他们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成正果呢,明明是互相喜欢的,却都是嘴硬,不肯明说。
阎钦源看着远处马背上的两人说道。
两人的议论,这边燕北辰和阎宝儿两个当事人是不知道的。
燕北辰走到阎宝儿身边,直接把她推上了马背,自己也上马坐在她身后,她也不对阎宝儿讲骑马要领,只是带着她在骑马场里转圈。
那时候你为什么会扑上来救我呀!耳边忽然传来了阎宝儿的声音。
为什么?燕北辰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,当时看到他吓得双颊惨白,直冒冷汗,惊慌失措的样子,他就觉得有点心疼,
再一听马术师说,如果摔下马背被马拖着的话,说不定会造成终身残疾。
燕北辰想到阎宝儿三岁时,自己去阎家玩,看到小小的她被舞蹈老师压在地上,压胯、压腿、明明平时那么娇气的一个小姑娘,现在他这个外行人一看也知道特别痛,可是她却不喊痛了,也没说过要放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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