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为什么那么多人啊?”
“他们全是本次作案的相关人员。”姬子笑着为三月七介绍道:
“除了苜蓿草家系外,其余四大家系的人几乎全参与了,就连已经没落的橡木家系也是。”
“这些被抓起来的人,有四大家系的直接成员,也有受指使的宾客。”
闻言,瓦尔特、丹恒以及砂金也向着那一大堆人望过去。
他们此刻被五花大绑,并且被套上黑色头套,似乎是要被请离晖长石号。
丹恒眯起眼睛:
“如果真有那么多人作案的话,是不是还少了几个?”
姬子看了丹恒一眼,微微一笑:
“确实少了几个,奥帝先生还在派人抓。”
“就是这抓捕过程,有点小麻烦就是了。”
……
宴会舱内。
“别跑!混蛋……还敢佯装猎犬家系的人,你好大的胆子!”
一大群侍者抓着扫帚、拖把、折凳等武器,在人群的围观中追着花火跑。
花火边跑边回头大叫:
“天呐,这就翻脸不认人了?枉我给你们打了那么久的白工诶。”
“住口!”抓着折凳的侍者怒斥道:
“就是因为有你这畜生,现在多少宾客被困在天上下不来?”
“你裁断的是风筝线吗?那是苜蓿草家系的未来!”
“可我只是想让大家多运动运动。”花火轻巧的翻过一张桌子,随手抓过上面的菜碟,向身后砸去。
“你想啊,大家都来参加宴会了,怎么可以一点特殊活动都没有呢?”
“平时纸醉金迷的生活,他们肯定过腻啦,所以我就想帮他们换换口味嘛。”
“你听,他们在天上叫的多开心呀!”
“我可去你妈的!”
见侍从们正在疯狂追逐花火的身影,其余没上风筝的宾客们心中也是一阵窃喜。
“还好我们没坐那可疑的风筝。”
“可不是么?想上天还不如租辆飞车呢,用风筝来做载具真的不能理解。”
……
另一边,楼上的舱室内,桑博也在被侍从们追着跑。
“大哥大嫂过年好,祝你们活蹦乱跳玩到老,给个面子好不好!”
桑博迈动双腿加快速度,边跑边向后方哀求:
“我上有八十岁老母,下有十八岁老小,都是生活所迫,给条活路吧!”
“没出息!”
在桑博对面,那位戴着黑色口罩的男子直接抓起花盆,向着冲来的侍从们砸去。
“机会是自己争取来的,你们知道我为了今天准备了多久吗?!”
“想抓我,没门!”
星期日迅速将手一伸,[调律]的效能立刻让那些侍从们身体一僵。
等他们恢复行动后,星期日和桑博已经跑的没影了。
“靠,怎么那么难缠。”
带头的那名侍从连忙掏出对讲机:“呼叫增援,呼叫增援!”
一时间,整个晖长石号成为了大逃杀现场。
在花火和星期日的发挥下,侍从们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。
而老奥帝则站在驾驶室门前,对身旁的银枝催促道:
“这位小哥,还没好吗?”
银枝此时蹲在舱门边,用听诊器仔细的探查这紧闭的舱门。
“奥帝先生,请先不要着急,我需要了解这扇门的构造。”
“可是,为什么开门要用到听诊器?”老奥帝一脸疑惑。
“这是在下的一些积累。”银枝淡淡而笑:
“电视剧里,匪徒们试图入侵银行保险库大门时,也是这样的。”
“那你快点吧。”老奥帝催促道。
他万万没有料到负责风筝项目的是花火,现在大量宾客都在天上飞着呢。
而侍者们则被分派去追逐嫌犯,能够开车上天接人的人力,也显得少之又少。
在这个节骨眼上,要是把驾驶室的门打开,直接让晖长石号飞上去,可以解决绝大部分问题。
老奥帝就是这么想的。
但鉴于上次瓦尔特等人的失败,他这回也小心了许多。
老奥帝让这些留下来的宾客们毛遂自荐,都来试一试,禁止爆破就是了。
万一就成了呢?
“不太妙。”银枝保持着半蹲姿势,摘下听诊器,面色凝重的看向奥帝:
“我得换一个方法。”
在老奥帝惊恐的眼神当中,银枝竟从盔甲内摸出符纸、法袍以及桃木剑。
他脱下盔甲,穿上法袍,然后拿来清水滴在符纸上。
“滋”的一下,符纸居然点燃了起来。
可把老奥帝看的一愣一愣的。
好家伙,他还会这个?
“年轻人,你以前做什么工作的?”
“以前的事,不必再提。”
穿着法袍的银枝将燃烧的符纸抹在桃木剑上,十分靠谱的笑道:
“我现在没事就会学一些才艺,经纪人说这样可以加分。”
“加……加分?”
这一系列表演,可把奥帝给看傻了。
人才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