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和失望。

"是你的，你还不怀疑吗？" 兰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，她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安和伤心。

冯向沉默了，他没有回答兰花的问题，也没有解释自己的疑惑。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兰花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。

夜深了，兰花躺在床上，辗转反侧，无法入睡。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。她既想靠近冯向，感受他的温暖和安慰，又害怕他的冷漠和疏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