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家!
被困在房中,憔悴而又狼狈的李文萱,挂掉电话,泪眼婆娑的看向耿达:“我打给他了。”
“那还不快去收拾!”耿达一把夺下手机,面目狰狞,冲她吼,“我警告你,你若是不配合,我就让她生不如死。”
李文萱顺着他的手指望去,那边的椅子上,李雪怡被绑着,狼狈不堪,脸上还有手掌印。
李雪怡流着泪,痛苦的看着女儿李文萱,一个劲的对她摇头,心疼而又悲伤,但更多的却是无奈。
“爸!”只一眼,李文萱就不忍看,悲伤的痛哭,道,“那是你老婆,你怎么可以那样对她?”
耿达冷冷的看着她,不屑道:“都要破产了,哪管得了那么多,她能为我耿家尽一份责,那都是她的荣幸。快去。”
说着,扬起了手。
李文萱不怕耿达打她,而是怕耿达打母亲李雪怡,她吓的一缩,走到门口时,还回头看向耿文超,哀求:“文超,那也是你妈妈,你怎么能眼睁睁的,看着妈受苦?”
耿文超的二郎腿,换了一下姿势,切的一声,冷笑:“就你最圣母,就你最白莲花,家都要没了,还管那么多做什么?你快点,不然刘灿到了酒店,你还没到,你想过后果没有?”
被压榨李文萱,泪流满面,还想再挣扎一下:“爸,咱们服个软,向刘灿道个歉,他一定不会太为难我们。你看,他不是把爷爷给治好了?这说明,他心地还是善良的。也许,我们一求他,他心情一好,就放过咱们家了?”
“爸,你别听她乱说。”耿文超可不敢去,刘灿恨不得他死,又怎么会放过他,“刘灿让她改姓,她就改姓,谁知道背地里,他们俩个还有什么,见不得人的交易。”
耿达本就对刘灿不满,听到女儿李文萱说,要让他对刘灿低头服软,这简直就是在要他的命,双眸圆瞪,冲李文萱咆哮:“还不快去!”
十分钟后,收拾好的李文萱,美人一个,加上她的心伤憔悴,整个人盈盈弱弱,楚楚可怜,仿若一阵风,就能把她给吹跑。
如此柔弱的美人,真是让男人看一眼,就愿意拿生命去保护她。
耿达和耿文超,很满意李文萱的此种装扮,催促着她赶快去酒店。
李文萱看了眼,拼命对自己摇头的李雪怡,带着满身伤痛,前往离家三分钟远的酒店,进入耿文超拿她身份证开好的房间。
进入房间,刚才伤痛的李文萱,此时焦燥起来,在房间里,不停的走来走去。
这时,酒店人员送来红酒,李文萱心烦气燥,开酒喝了一杯。
自画面中观看此景的耿家父子,相视一眼,得瑟的笑了,耿文超却担心了:“爸,那酒里有药,她这么早喝,不会刘灿来了,看出什么来吧?”
“看出什么来?他还能跑了不成?放心,没事。”
画面中的李文萱,喝了一杯又一杯。
越喝越热,只想把这种热气散去,迷糊而又难受的,伸手脱衣服。
耿家父子同时关掉影幕,各自做各自的事去。
此时,刘灿站到,李文萱说得那间房间门口,握着门把手,很轻松把门打开。
刘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又有点愤怒:“居然不关门,就这么不受惜自己?”
耿家探子,把刘灿进入房间的相片,发给耿家父子,父子俩瞧着照片中的刘灿,嘴角勾起,一抹得逞的阴冷笑容,爬上脸庞。
刘灿,你也有今天!
房间内,刘灿看到李文萱,衣裳不整的坐在地上,吓了一大跳,忙奔过去,轻拍她红到发烫的脸:“李文萱!”
李文萱看到刘灿来了,委屈的泪水,滚滚而下:“你来了。”
“你!”刘灿见她不像是被人欺犯的样了,怒气上涌,“你打电话喊救命,就是让我来看你发酒疯?”
他一把抢过她手中杯子,啪的放在桌上,很是生气,可看着她这个样子,却不忍离去,伸手替她拉好衣物:“别喝了,身体是自己的,得爱惜自己。”
全身热到脱衣服的李文萱,待到刘灿的手,触摸到她的皮肤时,只觉得阵阵发凉,舒服的直叹气,追随着他的手而走。
刘灿皱眉,刚才他摸到她的皮肤滚烫时,以为李文萱是因为喝酒的原因,现在再看,根本就是有问题。
他眼眸微冽,端起旁边的酒杯,一闻,眉头紧皱:“被下了药!”
又把衣服扯掉的李文萱,朝刘灿扑过来,胡乱的撕扯,他的衣服,人还往他怀里钻去,嘴里喃着:“好热,刘灿,我好热,你别走,你身上好凉快!”
刘灿差点被李文萱给扑倒,骂了句脏话,拿出银针,刺入她的身体,咬牙切齿:“甘愿喝放了药的酒,不是为了耿文超那个混蛋弟弟,你还能为了谁?”
把李文萱身体里的药性逼掉,拉着又哭又笑的李文萱,到卫生间里催吐。
李文萱吐的天昏地暗,清醒过来后,坐在地上,抱着马桶大哭,哭的嘶声裂肺:“我没有想到,他们居然在里面下药,他们可是我的亲人,他们怎么就敢这样做。”
刘灿听了,知晓自己错怪了她,又不忍心,想安慰她,却被李文萱赶走:“你走!我不要你看到我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