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操摇了摇头果断转身离去。
徒留下太史慈,在那发呆出神。
一步…
两步…
十步。
“且慢!”
太史慈放声喊道。
曹操嘴角一翘,缓缓转身。
“何事?”
“别部司马太史慈,见过主公!”
“哈哈哈!好,好得很啊!”曹操抚掌大笑,一把将其托起,就往县衙内带。
“我曹营又新添一员悍将,走!今晚当浮一大白!”
在他的攻心之下,太史慈终究成了他的形状。
这一个除夕夜,曹操一高兴还给西蜀的刘备,连发十封贺电。
……
时间一晃便到了大年初八。
曹营大军乘坐战船南下扬州,并提前吩咐沿途郡县调集物资补给。
而另一头葭萌关…
“主公,刘璋果然应了军师的请求,又给了我们一些物资,还有四千老弱残兵。”
“只不过…他好像有点不高兴,还极力催促咱们快点动手回击张鲁。”
魏延将物资接收后,火急火燎冲进了关卡钟鼓楼。
刘备正愁肠百结,与庞统陈宫对坐。
“意料之中,他统兵不行,益州这些世家豪强根本不买他账。”
“如今除了靠我们,他还有别的办法击退张鲁?”
来益州几个月了,他并没有与张鲁展开对战。
两人浅浅交锋一番,意思了一下,便各忙各的去了。
张鲁忙着传播五斗米教的精神,到处吸纳信徒。
而他刘备也在拼命拉拢助力,广施仁德,企图收买人心。
时不时还从刘璋那,敲诈一笔物资以充军资。
这么多天的努力,倒也没白费。
让他拉拢到了雷铜这名悍将,收获了不少民心。
如今葭萌关,已经成了他的据点。
“主公你这是在写什么?”
魏延疑惑不已。
刘备叹了口气,满是忧愁的将笔放下。
“唉…来了益州这么多天了,此地交通极为不便,消息闭塞。”
“我都联系不上子义他们,写了十几封信过去,都是石沉大海,渺无音讯,也不知道荆州什么个情况。”
“那粮官苟安,竟也数月不见回来拿粮,到底都在干些什么?”
一想到荆州的破事,刘备就茶不思饭不想。
虽然已经入了益州,可荆州那点地盘对他来说同样极为重要。
更别提,还有个手足兄弟在里面了。
魏延大咧咧摆了摆手:“放心,绝对不会有事,有胡王沙摩柯借助地形,不说反攻,据守是没有问题,他总不能反叛我们吧?”
“而且苟安是张松留下的人才,办事妥妥的,还能给你运粮延误了不成?”
刘备叹息不已:“我是怕子义被俘,所以才联系不上啊!”
魏延拍着胸脯,成竹在胸的打着包票。
“即便出了意外,以子义的忠义性格,又岂会投降曹营?”
“必然身在曹营心在刘,指不定还会伺机逃跑呢!”
“放心,稳稳的出不了事!”
话音落下,刘备刚欲喘口大气。
突然曹营的信使,狼狈的赶了来。
“刘备!这里有你的信。”
“我主曹操,曹丞相所写,还有一封来自太史慈。”
一听曹操和太史慈的信,居然是同一人送来,刘备心里顿时一咯噔。
大感不妙!
不会吧?
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
“快!呈上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