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听晚蹙起秀眉,回道:“不曾见过,但那个被称作少爷的人穿金戴银的,身上的衣服也很华丽,腰间还挂了许多玉佩。”
想到那人离开的方向,她又说道:“对了,他最后进了一家酒楼,叫客满楼,里面的掌柜对他点头哈腰的,非常恭敬。”
萧知意听完,心中隐隐有了一些猜想,但还需要确认。
连听晚松开了萧知意的手,朝着玉佑安走去,“佑安,我放进来的小灵虫呢?”
玉佑安使劲抖着身上的一片叶子,说道:“姐姐,它在我身上呢,怎么赶都不走,你快来给我做主啊,它还想吃我呢。”
“小灵虫,快过来我这里。”
听到连听晚的指令,那只追踪灵虫立马飞到了她的指尖。
连听晚戳了戳它,教育道:“不许咬那棵玉树,听到了没有?”
灵虫委屈巴巴的转了一个圈,才趴回她的指尖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“小灵虫,你到了空间外,就趴在那个长得凶巴巴的坏人身上,我不召唤你不准回来。”
连听晚说完,把它放出了空间,灵虫直接飞去了那随从身边。
但它十分嫌弃的转了好几个圈后,才不情不愿的趴到了他肩膀上,颤动着翅膀表示不满。
连听晚见它找对了人,就没再理它,转头对萧知意说道:“那只灵虫会跟着他们,以防那些坏人故技重施。”
萧知意点头,掏出了从郑府得来的那沓银票,“听晚,这是刚才郑老爷给的银票,你收着。”
连听晚疑惑的问道:“萧知意,你怎么手里一有钱就都给我?难道你不怕我带着钱跑了?”
萧知意微微弯下腰,轻轻抬起她的手,把一万两都放在了她的手心。
“不怕,这本就是你的。我只是怕你的空间暴露了会有危险,才揽下了功劳。”
连听晚翻看着十张额度都是一千两的银票,笑的非常甜,“萧知意,你真好,那我先收着了。”
玉佑安在后边急得不行,要不是萧知意在这,他恨不得拔出根来原地转圈圈。
他心想,“完了,姐姐彻底沦陷了啊啊啊,姐姐以后要吃爱情的苦了。”
等河边的人都走后,连听晚才带着萧知意出了空间,赶回客栈。
雷厉和风行为了让姜庭泽对他的小命再上心些,就极度夸张的跟他表述了他艰难的被救过程。
还有那颗莫须有的解毒丸,也被他们夸的神乎其神。
期间,两人还把他家少爷被水打透了的银票给晾上了,还好这银票上的字遇水不花,要不然就白找回来了。
至于姜庭泽随手给他们两个买的香囊,早就在慌乱中沉到了河底,两人是无缘戴了。
想到临行前姜尚书的交代,风行问道:“少爷,这两天发生的事,要不要写信告诉老爷?”
姜庭泽一口回绝,“不必了,说了他和我娘又要担心,既然有惊无险,还是不说的好。”
他说完,又想起了自己的脸,“镜子呢,快拿来我看看。”
风行知道他家少爷爱俏,立马拿了镜子递给他。
姜庭泽看着自己的额头十分惊讶,“你们看,我的伤口都结痂了,不光如此,我现在通体舒畅,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。”
雷厉说道:“少爷,这就得再提一次萧公子贡献出的那颗药了,当时你喝完,不光退了烧解了毒,伤口也结痂了。”
姜庭泽感动的不行,“萧兄真好,这么难得的药都舍得分我些,我要和他拜把子,结为异姓兄弟!”
风行提议道:“少爷,以后再出门,你还是拿根绳子和萧公子绑一起吧。”
雷厉也同意的点头,“是啊,雪无大师真乃神人也,说三里就是三里,只要离萧公子远出一里路,少爷就要倒霉。”
姜庭泽重重的放下镜子,朗声说道:“雷厉风行,明日找个风水宝地摆上供桌,我要和萧兄结拜。”
两人敷衍的回道:“好的少爷,你快睡吧,时辰不早了。”
“不睡,我要等萧兄回来,当面跟他道谢。”姜庭泽大难不死,又喝了灵气十足的水,现在正精神着呢。
就这样,三人等到了丑时,才等来了萧知意和连听晚。
雷厉风行趴在桌上刚眯着,他家少爷就来了一嗓子,“萧兄,连姑娘,你们回来了!”
姜庭泽说着话,就扑了上去。
萧知意嫌弃的躲开,“大半夜的,你怎么还不睡?好利索了?”
姜庭泽点头如捣蒜,“好了好了,萧兄,我们明……”
“打住,明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,快去睡吧。”萧知意扶着他的肩膀给他调转方向,把他推了回去。
等打发走了活蹦乱跳的姜庭泽,萧知意才温声说道:“听晚,时辰不早了,回屋休息吧。”
姜庭泽一边往房间走着,一边直撇嘴,果然,萧兄唯对他的听晚温柔。
翌日早晨,河边已经被处理干净,水面上血迹也被河水冲刷了去,就像什么都未曾发生过。
附近有许多百姓都在此驻足,讨论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,但很快就被衙役们驱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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