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昨夜在客栈留宿,怕有意外发生,连听晚就没有进空间修炼,而是选择睡了一个好觉。
她又赖在床上眯了一会,才打开床边的围帘,穿上绣鞋走下床来。
那只灌了许多水的小灵虫,随即忽闪着翅膀飞到了她的面前,委屈巴巴的趴到她的指尖诉着苦。
“你是说,雷厉风行把荷包拿回来了,还把那群人都打了一顿,打的像猪头?”
“不残忍不残忍,那些人定是坏人 他们才下狠手。”
“什么?风行他回来不睡觉,还给你洗了十遍澡?”
“笨,他可看不到你,他洗的不是你,是荷包吧。”
“好了好了,你别哭了,我送你去个好地方。”
连听晚没想到随手凝的小灵虫竟然通人性,她索性把它放进了空间养着。
萧知意等了许久后,连听晚才披头散发的过去开了门。
她看到门口的人还在,有些不好意思,“萧知意,你怎么还等在这里?”
萧知意举着手里的东西说道:“今日是端午,要佩戴香囊,挂五彩绳。”
萧知意知她不懂,便伸手把买来的香囊挂在了她的腰间。
等他挂好后,连听晚撩起香囊仔细的看着。
随后她抬头,笑意盈盈的说道:“这个香囊好漂亮,味道也香香的,我很喜欢,谢谢你。”
“你我之间不必言谢。”
萧知意见她喜欢,心情更好了,牵着她的衣袖就进了屋子里面。
两人坐在相邻的凳子上,萧知意把买来的五色丝线放在一起,在腿上搓成一缕,依次给连听晚戴在了两只手腕上。
连听晚看着腕间漂亮的丝线和腰间的香囊,觉得很是新鲜。
她问道:“人间的端午节都要戴这些吗?”
萧知意回道:“对,端午节戴香囊和五彩绳,有驱邪避灾之意。”
“原是如此,那你也系上一根吧。”
连听晚拿起桌上还有剩余的五色丝线,学着萧知意刚才的样子搓成了一根。
萧知意闻言笑了,“这五彩绳是小孩子才戴的,我就不戴了吧。”
连听晚不解,“那为什么要给我戴?”
萧知意认真的说着,“因为你小时候没有戴过,所以现在给你补上。”
连听晚不听,坚决要给他戴上,“萧知意,我都三百岁了,你才是小孩呢,快伸出手来,我要给你系上。”
一小会功夫,萧知意两只手腕上都系上了五彩绳,连听晚这才满意,起身去梳头。
萧知意见她每日都简单的挽一下头发,便说道:“听晚,我给你梳个新发式吧。”
“好啊,那就交给你了。”连听晚乐得轻松,坐在镜子前等着他来梳。
萧知意走过去拿起梳子,动作熟练的给她梳了个垂鬟分肖髻,又在发间给她别上了那只蝴蝶步摇银簪。
连听晚今日穿的是黄绿配色的广袖诃子裙,配上这个新发式更显娇俏灵动。
她不知道的是,萧知意昨日在街上看到别的姑娘梳的发式好看,回来后偷偷的在自己头上练了许多遍,就等着有机会了给她梳呢。
她看着镜子中不施粉黛的自己,笑的眉眼弯弯,“萧知意,你真厉害,梳的真漂亮,我很喜欢。”
萧知意放下梳子,夸道:“是听晚漂亮,梳什么发式都好看。”
连听晚听着他直白的话语,转过了身,“嗯?你今日心情这般好吗,难不成是做梦的时候捡了银子?”
听着她逗趣的话,萧知意不禁笑出了声,“是捡了银子,不过是昨晚雷厉和风行从那群人身上搜刮来的,还在我房间里呢。”
萧知意看着毫不惊讶的连听晚,怀疑她偷偷的通过那灵虫看了什么。
他刚想委婉的问一问,她有没有看到少儿不宜的东西,结果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。
姜庭泽在门口喊道:“萧兄,你在这里吗?”
萧知意打开门,和连听晚一前一后走了出来。
看到两人在一起,姜庭泽一脸坏笑的挑眉,上下打量着他们,“我看萧兄房间里没人,就知道你在这里,果然不出我所料。”
萧知意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,带着连听晚回了自己的房间,姜庭泽也屁颠屁颠的跟去了。
萧知意问道:“雷厉和风行呢?”
姜庭泽懒懒的说道,“他们两个还在睡觉吧,对了,昨晚他们把我的荷包找回来了吗?”
姜庭泽起床后,想着雷厉风行夜里出行,肯定睡得很晚,就没有去叫他们,干脆拿着药去找萧知意了。
结果萧知意在连听晚屋里,就发生了刚才那引人遐想的一幕。
“嗯,找回来了,他们还带回来这些碎银。”
萧知意说着,把他俩留在这的银子拿出来,放在了桌子上。
姜庭泽瞟了一眼,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,说道:“萧兄,先别管银子了,快给我换药吧,我可不想破相。”
萧知意无奈,伸手拿过药,熟练的给他取下了纱布。
等抹好药后,正想给他缠上新的纱布,结果姜庭泽又出幺蛾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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