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来,亲手披在了卫寒的身上,言辞恳切道:“里美穿的还是少了些,现下虽然气温转暖,但是早上傍晚还是冷的,你出门要注意保暖啊。”
看着余之棘那充满感情的目光,卫寒觉得鸡皮疙瘩已经从两人相握的手上蔓延至全身。他忍无可忍之下只能低下头,以免被余之棘发现自己脸上的扭曲,
“王爷真是细心。”
余之棘以为他害羞了,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不常出门的少年。他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道:“小王实在倾慕公子,不知公子可愿经常与小王约会?”
卫寒抬头看着他:“?”
余之棘这才道:“一起探讨诗词歌赋。”
竟然敢调戏我,卫寒露出害羞的笑容道:“王爷,我要回去了,家兄嘱咐我不可外出太久。”
余之棘也知道不能逼太紧,他站起来道:“小王送你。”
“不,不用了。”卫寒转过身急匆匆的往楼下跑,“我认识路的。”
余之棘看着卫寒的背影笑了,他道:“先生,你看他如何?”
山羊胡子道:“才华可能有的,但是涉世未深,单纯的很呐。”
卫寒回到了卫府,报喜的人已经走了,卫燎坐在大厅内,手持喜报大声念道:“京都老爷卫讳寒,高中丁酉会试第四名贡士,金銮殿上面圣。”
卫寒笑道:“你还在高兴呢?”
“这可不?”卫燎道:“我看他们谁还敢说我是个大老粗,我弟弟可是第四名的贡士。”
“将军!”一个家丁连滚带爬的跑进来道:“宫,宫里来人了。”
“什么?”卫燎立刻道:“快迎进来。”
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走了进来,卫寒见他浑身透露着一股奇怪的感觉,心想他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的太监吧?
果然就见卫燎走上前道:“周公公怎么来了?可是皇上有什么旨意?”
周公公捏着兰花指道:“咱家是奉皇上的旨意前来赏赐卫家二公子的。”
卫燎立刻就要跪下,被周公公拦下道:“皇上说了,不用跪下谢恩。皇上说卫二公子是卫家这几十年来第一个读书人,实在难得,就让咱家拿了宫里的蜜饯茶叶绸缎细软赏给公子,以此勉励。”
卫燎对着卫寒使了个眼色,卫寒立刻道:“学生谢皇上隆恩。”
余之棘道:“父皇,儿臣错了……”
“罢了。”元丰帝道:“这种事不允许再次发生,朕罚你三年俸禄,回去禁足一个月吧。”
余之棘大喜,“多谢父皇。”
他磕了一个头,站起来道:“父皇我走了,您消消气保重身体啊……”说完速度极快的就跑了,生怕元丰帝后悔。
余之靖一脸不忒道:“父皇,科举舞弊是大罪,您怎么能……”
“那你要朕怎么样?赐死他吗?”元丰帝语气阴沉道:“他是你的弟弟,你难道非要看到他死了你才开心吗?”
“父皇恕罪。”余之靖全身冷汗的道:“儿臣……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你是什么意思只有你自己知道。”元丰帝身体后仰,靠在龙椅上闭着眼睛道:“朕也是你这么大过来的,朕不希望你们走朕的老路。”
余之靖猜不透元丰帝的想法,他跪在地上道:“父皇若是没有什么吩咐儿臣就回去了,王府里还有事情要处理。”
“嗯。”元丰帝没有睁开眼睛,他只是轻轻的摆了摆手,让余之靖走了。
余之靖慢慢的退出御书房,出去以后碰到了匆匆而来的李福海。他道:“李公公,何事如此匆忙?”
李福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:“燕王殿下,奴才正要去禀告皇上呢。”
说完也不做停留,直直的就进了御书房。
“皇上。”李福海对着闭着眼睛的元丰帝道:“出事了。”
元丰帝张开眼睛,眼底有浓浓的厌恶,道:“又有何事?”
李福海道:“新科进士遇刺了,探花郎卫寒昏迷不醒。”
“什么?”元丰帝的手突然捏紧,将一张柔软的宣纸捏成了一团,“刺客抓到了吗?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?”
“禀皇上。”李福海表情有些微妙道:“凶手是户部尚书的孙女。”
元丰帝瞪大了眼睛。
“……”
傅采莲听了丫鬟的话把手绢扔向了探花郎,谁知道运气特别好的手绢直接砸中了探花郎的脸。丫鬟一声尖叫:“中了,小姐手绢在探花郎脸上。”
这声音太大,周围的人都看向了她们,好几个没有砸中的大家闺秀全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傅采莲。
就在这时被美女垂青的探花郎突然从马上摔下来,紧接着有人喊道:“不好啦!有刺客啊。”
“探花郎遇刺啦!”
酒楼上的人全都被这一幕惊呆了,接着就见探花郎被状元公抱着,又有人喊:“手绢有毒啊,大家快抓刺客啊!”
傅采莲:“……”
原本对傅采莲羡慕嫉妒恨的大家闺秀们齐齐后退一步,用恐怖的眼神盯着她。
傅采莲快急哭了,“不是我,我没有下毒。”
“快,快抓住她。”有人指着傅采莲道:“她是女刺客。”
卫燎抱